“你跟他說什麼了？”

“就說了你今天比武的事啊！”

“你不知道他膽子小麼？這種事你跟他說什麼？”上次處決胡長老的時候，他也像現在這樣臉色發白，混身發抖。

“沒事的，沒事的，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凡磊哄道。

司徒長卿眼神複雜的看著他，也許自己真的不適合這裡。這裡的人到底把人命看成了什麼呢？輕而易舉就可以抹殺別人的生命，而且還毫負罪感覺得理所當然。龍青暝是這樣，為了能當皇帝而謀害一個小孩子，凡磊也是這樣，打傷打殘不行麼？為什麼一定要打死？

“我不太舒服，我們回去吧！”司徒長卿有氣無力的說。

“好”

“凡磊，你用的是什麼兵器？”很長時間司徒長卿都刻意讓自己忘記為什麼會來通天教，可今天他不想再騙自己了。凡磊很好對他也很好，可兩個人相處不一個好字就可以的。人生觀、世界觀為人處事的方式，大家可以不一樣，但最起碼要能理解對方的行為吧。

小說裡，電視上可以經常看到江湖人物，過著刀頭添血的日子，手起刀落要人性命。朝堂上陰謀陽謀一出，抄家滅門罪及九誅。可那是假的，我們都知道那是假的。真的讓你看到一個人的生命消失在眼前，是另外一種感覺。

司徒長卿覺得自己受不了，凡磊身的血腥味跟龍青暝眼中的野心都時刻在提醒著自己。你吃的用的穿的都是別人的血，別人的命這種感覺糟糕透了。

“我是用刀的。”凡磊見司徒長卿有精神話，也就順著他的話往下說。

“用刀？”他還以為碎空是把劍呢，很難想像像凡磊這一樣美豔的男人拿著一把大刀的樣子。

“我怎麼從來沒見過？”

“我覺得它跟我不太配，也就不怎麼喜歡帶著。”凡磊很無所謂的說。

“那個不是神兵利器麼？”

“傳言而已，那不過是一把能給使用者帶了一些內力的刀罷了。”

一把刀能給使用者帶來能量？真是一塊神奇的鐵啊！凡磊見司徒長卿對碎空有興趣，正好他也想轉移一下他的注意力，就拿來了碎刀讓司徒長卿把玩。

“這把刀真的有那麼神奇麼？”司徒長卿自言自語道。

“什麼？”凡磊倒了一杯茶水，坐在他的身邊。

“我聽說他能撕裂時空。”

“哈哈~~~”凡磊大笑道“是啊！”

“真的？”司徒長卿瞪大了眼睛。

“我師傅是那麼說的。”凡磊喝了一口水說道“我師傅的師傅也是那麼說的，但誰也沒見過。”

“你不是用這把刀麼，怎麼會沒見過呢？”

凡磊解釋道：“據說，據我師傅的師傅的師傅的師傅，反正就是通天教第一代教主了。他留下話說在以前有一個非常厲害的鑄劍師，他用畢生的精力收集了天下間的異寶打造兩把武器。一把就是碎空刀，一把是裂風劍。兩把武器有著能割裂時間劈碎風暴之威力。”

“真的假的，太玄了吧？”司徒長卿說。

“這是通天教厲代教主口耳相傳之秘。”凡磊坐直身體正色說道。

司徒長卿沒聽出來那秘，聽他說完以後他覺得比《西遊記》都不可信。

凡磊裂嘴一笑“其實我聽完以後也覺得挺玄的，但師傅是這麼說的我就這麼聽羅，就當是個故事留給後人好了。”

“那你用這把刀時候有沒有發生什麼奇異的事呢？”

“沒有，就是用著挺順手的，其它的沒什麼啊！”

“那為什麼會說他能撕裂時空啊？”司徒長卿覺得這歷代相傳的口耳之秘真是奇怪。

“說是他得跟裂風一起用才行，還要有引子。”

“引子是什麼？”司徒長卿追問道。

“這誰知道啊？再說了這口耳相傳之事，難保不會有添油加醋之嫌疑。事實如何還指不定是什麼樣呢。”

“你說的也是。”司徒長卿摸著碎空刀，從外表上看也沒見有什麼奇異的地方。比較鋒利銀光閃閃刀柄上雕刻著複雜華麗的紋飾，其它的也就沒什麼了。司徒長卿舉起它還挺沉的，揮了揮沒反映。

凡磊把刀從司徒長卿的手裡拿回去“累不累想不想睡一會。”

司徒長卿扯出一個淺笑說“也好！”

凡磊愉快的把刀收了回去，衣服一脫也躺到了床上從後面抱著他“我也要睡。”

“恩”

迷迷糊糊要睡著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