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足感真是神馬也比不上。他適應了一會兒,便開始抬頭往上,同時嘴巴里小心翼翼地控制著牙齒,緊緊吸著。到了頂端,有了多餘的空間,舌頭便在那肉頭上舔了兩下,特別照顧到了小巧的馬…眼。
季惺已經爽得腰都麻了,口中只是除了“嗯”就是“啊”,再沒別的詞。
聽見他如此舒暢,丁凱更是恣意舔吸起來,動作幅度也越來越大,被子裡就看到一個東西在一上一下的動,那是他的腦袋。
季惺眼角都是被刺激出來的生理性淚水,眼前朦朧一片。
除了慰藉肉…棒,丁凱還用右手輕輕揉摸著柱體後部的囊…袋,手指追逐著調皮的玉丸。囊袋漲得鼓鼓硬硬,可見季惺是快活到了何等程度。
“嗯、嗯……小凱、小凱……啊……我、我要…射…了……啊!……”季惺十個腳趾頭全部蜷起來,腳抬到了丁凱的背上,兩腿緊緊夾著他的頭,腰臀頂起,難以抑制地抖了起來。
丁凱最後吸了兩口,“啵”一聲把嘴移開,幾乎是他剛一移開,季惺就噴發了出來,第一股還噴到了他的下巴上,他用手繼續幫季惺打著飛機,直到那個小丸眼裡再也噴不出東西,一股股沿著柱身流下來為止。
感覺到手裡的小東西軟了下去,丁凱才晚上慢悠悠地爬到季惺身上,爬出了被子。
季惺滿臉通紅地看著他,眼裡還有一層水光。
丁凱笑了一下,還沒等他做出什麼別的反應,季惺忽的兩手勒著他的脖子,把他拉向自己,猛的吻住他的唇瓣。丁凱睜大眼睛明顯呆了一瞬,卻很快便抱住季惺的腰回吻起來。
天翻地覆都不知了……
——情緒平復之後,擦乾淨了粘稠的液體,丁凱拉著季惺的手放在自己還脹痛的部位上,讓他幫忙擼管。季惺自是不遺餘力地滑動著手,上面還仰著頭接受丁凱的吻。
良久,風平浪靜。
丁凱側躺著,把一隻手臂放在季惺的脖子下,另一隻手和季惺相握。季惺則用空著的手去摸著他的頭髮和腦袋。
丁凱面上有難以言喻的饜足感,頭還一個勁地往季惺的手下蹭,要再來點“呼嚕呼嚕”的聲音,就真是被主人順毛的大狗了。
季惺嘴角也有甜甜的笑,手指撫過了丁凱的唇,被一口叼住,他呵呵的笑起來。
丁凱得了趣味,越發伸舌頭在季惺細長的手指上舔,含含糊糊說:“惺哥,我愛你……”
季惺眯著眼樂,“嗯……”
好一會兒,兩人頭靠頭說起悄悄話來。
“小凱,你和我在一起,真的開心嗎?”
“當然了!惺哥怎麼會這麼問。”丁凱擠著季惺取暖。
季惺配合地把身體貼近他,又把被子的邊壓緊,“……可是我又不是女孩子,又比你大……”
患得患失的心態出來了。
丁凱手停了一下,“我不喜歡女孩子,你知道的。我就是喜歡你。”
“那……”季惺咬了下唇。
“那什麼?”丁凱親吻他的鬢角,“你說。”
季惺想了想,有點不好意思,把丁凱的頭壓在自己的胸前,然後在他頭頂上說:“那你考慮過以後沒有?”丁凱動了兩下,季惺連忙把他摁住,“你先別說話,聽我說。”丁凱不動了。他繼續道:“我比你大,我想的得更多一些。……你曉得的,咱們這種關係,就是……同性戀。在這個地方,肯定是不能見光的。你不知道,原來廠裡的爐修廠有個姓毛的工人,老不結婚,又特別的妹氣,別人都傳他是同性戀,他自己就說不是,可誰也不信,也沒女的願意嫁給他,結果他媽氣死了,他爸也氣壞了,只好帶著他回老家去務農。你看看,他都不能確定是不是,就被排擠成那樣!所以我們一定要小心再小心,聽見了嗎?”
季惺確實有點擔心,丁凱看他的眼神一見就知道有問題,又喜歡對他動手動腳,他得給他打個預防針。
丁凱悶在他胸口,還不老實地親了幾下,卻不以為然,“你說的是多久以前的事情啊,現在不會了吧?你看吳哥還是廠領導的兒子呢,還不是和鄭哥……”
季惺有點氣他不懂事,拍他的肩膀,“不要把這些事情隨便掛嘴邊上。吳川鄭凡是信任我,才在我面前這樣。你別到外面去說,啊?你啊!一點都不知道輕重,再這樣我可不敢跟你在一塊兒了。”
丁凱嚇到了,抬頭,可憐兮兮說:“別,惺哥,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我都聽你的。”
季惺撅了撅嘴,“可是你要亂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