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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劃破了。誰敢這樣傷害他的惺哥!他腦中閃過了無數種可能,最後沉穩地問道:“惺哥,是不是那天技校的那個黃興找你麻煩?”

季惺愣了一下,這個答案好近!但是——“不是,你們兩個別猜了。我沒事。”

那一絲怔忪被丁凱察覺到了,他一皺眉,又問:“莫非……是那個侯占強?”

季惺猛咬唇,情緒激動起來,不僅否認,還罵了他們兩個,“不是!不是!你們兩個不要多事!煩死了!”這種事情他不想讓任何一個人知道!

丁凱確認了,眼神陰冷下來。

第二十九章 揍情敵

侯占強頭上纏著白色的繃帶,提著一個塑膠袋走在路上,裡面是他的宵夜。他喜歡吃菜場那家賣的辣雞粉,再在旁邊燒烤攤烤一些雞翅、香腸和蔬菜帶回家吃。仲夏之夜,路燈下面團團地飛著蚊子。侯占強被叮了幾下,拍了拍胳膊,嘟囔著地罵了幾句。

自那天晚上他堵住季惺之後已經兩個星期,中學、技校都考完試放假了。那天他被季惺拍了後腦勺,趴在那裡小半個小時才醒過來。坐在地上一摸腦袋,滿手的血。季惺是真的下了狠手,拍得忒重。他苦笑一聲,搖搖晃晃爬了起來,慢慢地走回家。

他不怪季惺,這隻能怪他自己。他之前壓根沒想到會到那樣一步,本來只不過是習慣性地跑到季惺家樓下想看看他的影子,誰知道會遇見了晚歸的心儀少年?

路燈下的季惺眼睛睜得大大的,向四周警惕的張望著,那樣子就像充滿了戒備的小松鼠或者小白兔,彷彿一有點風吹草動就會驚跳起來,可愛極了。他不想錯過這難得的機會,才會現身跟季惺說話。

少年很防備,隨時想要逃跑。侯占強滿心只有對他的喜愛,把自己低到塵埃裡去,懇求季惺給一次聽他說話的機會。少年心軟答應的時候,他簡直要興奮得大喊一聲。

機遇難得,他表達能力並不強,只能把那些深埋在他心底很久的往事說了出來。他也不知道說那些有什麼用,只是希望季惺能夠了解,他是真的很喜歡他、愛他愛了很久很久。他多麼希望他說完之後能夠打動季惺的心,能夠讓季惺接受他的情意。

可惜那是不可能的。

季惺的臉上依舊是驚訝、反感和厭惡。

他失望了、難過了,說著說著就控制不住自己,因愛生怒,把內心深處最骯髒的慾望吐露出來,汙染季惺的耳朵。

純潔的少年果然聞之慾嘔,害怕地轉身逃走。

侯占強情不自禁要追,又一次抱住了那個柔韌的腰身。上次在燈光球場抱了少年一次,回家之後他的手都是顫抖的,上面殘留著季惺身上好聞的體味。他用那雙手擼著自己的性…器,噴射了無數回。

再次擁抱,他死也不願意放手,少年的拳頭和腳都很用力,踢打在他身上也非常疼痛,但他就是不放開。漸漸的,少年沒力氣了,哭了,吸著鼻子,眼淚像斷了線的珍珠一樣滑落臉頰,可憐兮兮的樣子讓人窒息,又讓人想凌虐。

侯占強的理智早已消失,他狂熱地吻著季惺的臉蛋,他想要品嚐他的唇瓣,想吸吮他的小舌,想開啟少年的身體,想瘋狂地佔有他,想做那種骯髒又舒服到極致的事。

可惜沒有接吻到。還被狠拍了一磚頭,腦袋昏昏沉沉,估計有些腦震盪。

這是他應得的教訓!覬覦不該覬覦的人,還猥褻人家半天。活該被砸!

侯占強到現在也不恨季惺,一點也不。哪怕他不喜歡自己,哪怕他下那麼重的手,他也無法對他有一絲恨意。

而且他依舊不後悔,即便一腦袋血,他還是喘著粗氣用擁抱季惺的手再一次自…慰,高…潮的那一刻大聲喊著朝思暮想的少年的名字,暈厥在自家的房間裡。

直到現在,回想狂吻少年臉頰的那一幕,他下腹仍然騷動不已,餘韻悠長。

想到這裡,侯占強禁不住哼起五音不全的歌來,“……我再也不願見你在深夜裡買醉,不願別的男人見識你的嫵媚,你該知道這樣會讓我心碎,答應我你從此不在深夜裡徘徊,不要輕易嘗試放縱的滋味,你可知道這樣會讓我心碎……”

經過家屬區的煤棚,侯占強聽見後面有人喊他,“侯占強。”剛想回頭,腦袋上卻捱了一棍子,正打在還沒復原的傷口上,他一下往前撲去,暈倒在地,手上的宵夜撒了一片。

侯占強再次醒來的時候,身下有許多小石子,他掙扎著摸了一下,感覺像是碎煤塊,似乎被拖到了煤棚後面的煤堆上。他用力抬起頭想看一看四周,突然又是一棒子打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