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不對,應該說,就因為咱倆都是男的,這事兒才不能那麼隨便。我必須得先告訴家裡,然後再搬出來,而且得讓我家裡人知道這兒的地址電話。”
“可以。”
“如果你父母反對,你就放棄搬過來?”
“不。”搖了搖頭,成澈微微紅著臉伸過一隻爪子來,用指頭勾住西劍波撐在浴缸邊緣的手,“你既然對我是當真的,那我對你也當真,就算我沒錢沒勢,可肯定不會對不起你也就是了。你這個人雖說脾氣臭了點兒,不過總有調。教的餘地。”
“調。教?”西劍波眼裡流露出邪惡之氣來。
“野獸不調。教,亂咬人誰受得了啊。”忍著笑,成澈繼續輕輕糾纏著對方的指尖,腔調開始有幾分大義凜然起來,“你打了四十來年的光棍,按說挺無藥可救的。得~既然別人救不了你,那我就捨生取義一回吧,權當是為蒼生造福了~~”
“你可以閉嘴了。”伸手捏了一把那小子的下巴,西劍波這次終於挑起嘴角,淺淺笑了出來。
那暴君笑了。
居然,絕對可以說是居然的,他笑了。
成澈不是頭一回看見西劍波的笑容,然而卻是頭一回覺得那笑容如此自然而且溫暖。
“你進步了。”感覺這絕對應該算是自己近一段時間調。教有成效的最佳證明,成澈說了句讓西劍波不解的話,然後偷偷笑著拉過那男人的手,咬了一口那略有點粗糙的指尖。
其實,該怎麼講呢,西大魔鬼確實是有進步的,這進步不僅體現在表情開始逐漸多樣化上,就連辦事風格,也一點點和以前不同了。
對此最有體會的,就是姚赫揚。
“據社群工作人員說,二單元李家跟何家關係本來就不好,何家把位於李家樓上的空閒房租出去之後,李家就經常投訴租戶擾民,還經常找何家理論,弄得關係越來越緊張。李家這個丈夫呢,生性暴躁,以前因為打架進過拘留所。十二月二十八號,何家女兒晚歸,在樓道里和自己男友說李家多事,結果被李家聽見,發生口角,並進一步動了手,結了仇,所以說,街坊都覺得何家女兒這次失蹤,就跟李家有關係。目前我就調查來這些情況。”終於做完了彙報,姚赫揚抬頭看向不遠處坐在自己辦公桌後頭的男人。
“嗯。”點了點頭,西劍波一如既往沒有馬上評論什麼,他把視線投向那新來的小子,用眼神示意對方開始。
那孩子顯然是緊張了,彙報做得磕磕絆絆,更要命的是,他犯了個在西劍波隊裡可謂不可原諒的錯誤。老隊員都知道,彙報,該說的是實情,是調查來的結果,而不是自己對案情始末緣由的擅自分析和臆斷,西劍波最煩調查還沒進行完就開始猜兇手的不負責任行為,可偏偏這小子這麼做了。
“哎,還沒證據呢,先別斷言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