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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讓我看。”牢牢按住那孩子,西劍波將指頭滑進狹窄的罅隙。

瞬間被恐懼侵入了全部腦神經,成澈喊了出來。

“不許看!!”好像學齡前兒童尿床之後死也不肯給幼兒園老師換被單似的,成澈突然加大了掙扎的力道,可就在他眼看就要掙脫時,屁。股上就啪的一聲,被重重打了一巴掌。

喉嚨裡發出哭泣一樣的半句哀叫,他再也不出聲了。

還有什麼可出聲的?尊嚴什麼的都成了泡影,被一個才認識了一年,才熟悉了一個月的老男人這樣按在床上打屁。股,而且是昨夜剛被那啥之後,這讓他怎麼可能不崩潰?

原來真正崩潰到絕望到盡頭,人是什麼聲音都沒有了的。

抓著床單,那小子眼眶是真的紅了,眼淚是真的掉下來了。

“別動。”身後,西劍波的聲音平穩傳來,片刻的安靜過後,一絲冰涼的觸感貼在仍舊火辣辣的地方。啊,是藥膏。霸道的指尖帶著那冰涼粘膩,一點點擠進火熱的穴道,反覆幾次,將消炎止痛的藥劑均勻塗抹好之後,大魔神重新給倒黴的小孩穿好褲子。

成澈還是一動不動。他趴在床上,把臉埋在被子裡,太過強烈的各種刺激已經讓他懶得再說半個字。

“哭什麼!”把和自己相比可謂瘦小單薄的傢伙翻過來,西劍波伸手過去,扳住那還想躲開的小下巴,而後輕輕抹掉那不爭氣的淚痕,“睡覺,醒了之後出來吃飯。”

只扔下那麼一句話,他就站起身來,走出了臥室。

聽著門被咔嗒一聲從外頭關了個嚴實,成澈懊喪到想幹脆在床頭櫃上碰死。

看來,自己無論如何是逃不走了。

想打個電話求救,伸手去摸,卻發現褲子口袋空空如也!究竟是掙扎時弄丟了手機還是剛才被強制性上藥的時候讓那大魔鬼順手摸了去?該死,他怎麼會記得!

放眼望去,屋裡不見電話的蹤影,正想好好找找確認一下,才忽然想起來好早之前給西傑補課的時候,那孩子似乎說過,家裡電話在客廳,而且,沒有分機。

瞬間感覺希望都沒了,成澈咬著嘴唇,沉默了半天之後,乾脆一翻身,拉過被子矇住頭。

見鬼!睡吧!還能怎樣?!那男人就算再惡魔,也不可能殺了他燉肉下酒或者蒸包子餵狗吧!不如就這麼睡一覺算了!反正自己現在正在低燒,頭暈腦脹思路不清,就算想逃跑方案,也要等睡醒了,腦袋好使一點再說啊。

嘴裡低聲咒罵著含糊不清的詞彙,成澈堵著氣,睡了。

要說這孩子也確實夠大條,在犯罪現場里居然還能入睡,又也許是他真的累了,昨天一夜的折騰,再加上低燒,怎麼可能不容易陷入淺眠?

不過,雖說是睡了,他卻睡得並不踏實。

輾轉了幾次,都被噩夢驚醒,每個噩夢都讓人臉紅,當驚醒與臉紅都成為習慣時,成澈乾脆睜著眼衝著天花板賭氣。

昨天的情況反覆在腦子裡徘徊不去,而且越來越具體,越來越生動,他甚至想起來自己被壓倒在床時都沒有掙扎反抗一番,反而吃吃笑了起來,還抓著對方的領子,把爪子伸進那半敞開的衣襟裡,摸著那結實的胸肌,唸叨著什麼:“近距離看,你比‘樓哥’還可怕啊~~”

“什麼?”西劍波皺起眉來。

“樓哥啊~”

“誰?”

“大魔王。”繼續著醉酒的傻笑,成澈在那胸口捏了一把,“純漢子,我心上人~”

西劍波沒再開口問別的,他眯起眼,看著暈染在酒氣中的蠢小孩,只是片刻經過,就三兩下扯開了那件淺灰色外套的扣子。

之後的事情,就令人匪夷所思的順理成章進行下去了。

赤。裸裸被壓在床上,感覺到一隻手在慢慢搓弄胸前,一隻手在緩緩滑過背後時,成澈輕輕嗯了一聲。然而這一聲低吟卻似乎足以調動出那野獸的積極性,滾燙的舌尖從頸後舔過,肩膀一陣刺痛,剛意識到自己被咬了一口時,更大的異樣感覺就在他抗議之前襲來了。

有什麼東西頂在自己股間,絕對有……

那物件好熱,好硬,而且,尺寸,好、好厲害!

自己和損友死黨們一塊兒上廁所的時候,互相觀摩過彼此的胯。下之物,記得當時尺寸最小的被說發育不良,尺寸最大的被說打了激素,他曾經慶幸過自己不大也不小,不粗也不細,應該說是亞洲男人很標準的尺寸。那麼,自己的玩意比起身後這個來……

“天吶……”渾身顫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