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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更加綿長,身體微微顫抖的兩人在脫了力之後依然抱在一起,只不過是胡言往後一倒躺在了沙發上,而吳用則被他順勢一帶,趴在他的胸膛上。

在此之後過了很長時間,兩人之間都沒有說話,甚至在呼吸平穩之後都沒有睜開雙眼。

客廳裡只有幾不可聞的暖氣機運作的聲音。

“好。”吳用的側臉貼著胡言的胸膛說。

“嗯?”胡言依然眯著眼,懶懶地應了聲。

“我說好……”吳用的耳朵裡全是胡言放大了的心跳聲,“我說,我會陪著你。”

“砰砰——”

左胸震動的頻率更大。

“好啊,既然你是這麼期望的話。”胡言睜開眼,勾著嘴角摸著他的圓寸。

口水心非的人……吳用暗自嘆了口氣,伸手環住了胡言的腰。

……

“等等……”吳用突然想起了什麼,“你又沒戴套子做?”

“唔……”胡言悄悄將沙發上未開封的避孕套推進靠背和沙發之間的縫隙裡,“忍不住了,沒來得及……對不起。”

……頂多清理的時候麻煩一點,爽是挺爽的……

吳用翻了個白眼,因為他實在累得不想再動一個手指頭了。

***** ***** *****

吳用的工地也開始放年假。由於他是本地人,所以回家的時候跟外來民工的大包小包不同,他幾乎是兩手空空就走回了家。

那次他喝退偷建材的賊的‘英雄事蹟’傳得整個工地人盡皆知,雖然事情本來不是那樣,但最後也就成了那樣。也不知道是上頭領導怕吳用帶著人來工地鬧事還是真的對他心存感激,藉著話題給吳用嘉獎了五千塊錢,外送一面‘工地衛士’的小錦旗。可能那些賊想偷的東西都值不了這個錢,上頭領導就是不差錢!再說了,他吳用只是一名水泥工,給他安個‘工地衛士’的名號,守在門口的保安哥哥們要怎麼看他啊?別下次遇到個什麼小賊都叫他去擋刀子就好,他答應了一個人,有時候要利己主義一下。但看著那五千塊錢的情分上,吳用還是笑納了。

開玩笑!五千塊錢不要白不要!給那些小兔崽子捅的刀疤還在手臂上呢!再加上結算的工資又減去張工給他墊付的醫藥費,吳用約摸一合計,今年貌似可以過個肥年?

他首先就想起了胡言,緊接著才是他已經過世的外婆。

“唔……外婆有怪莫怪,我現在是胡言上腦了,中毒太深……”吳用鬼祟地合掌對天拜了拜。他又往前走了幾步,發現自己不自覺就來到了菜市場。

“年三十了,給胡言做點好吃的吧!”

吳用捏了捏口袋,咧嘴笑著走進菜市場。

“叮咚——”

胡言正在廚房裡頭忙活。原本放刀架的地方現在被他架了一本食譜,而他正用一把水果刀大小的利刃在去蝦線。聽到門鈴響,他頭也不抬地喊了聲:“忙著呢!自己開門!”

但門鈴聲沒有斷,依然有序的響著。

胡言手上的工作進行的不是太順利,這些死後變彎的生物讓他手忙腳亂。他心情煩躁地將手上的刀一扔,隨意洗了洗手,邊用圍裙擦手邊說:“別按,來了!”

“我說你的鑰匙呢?配給你……”胡言拉開門之後,看到門外站著的人就愣住了。顯然,門外站著的人看到他這一身打扮,也嚇了一跳。

“媽。”胡言笑著讓她進來。

閆雪梅進門之後,依然站在胡言身後打量他,如果不是胡言主動叫她,她甚至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敲錯門了。

“媽。”胡言連忙將身上的圍裙脫下來拿在手裡,“好久不見。”

“你這是什麼話?”閆雪梅蹙眉。

胡言愣了一下,俯身摟著她,低聲問:“媽,過得好嗎?”

閆雪梅拍了拍他的肩膀,點了點頭問:“你呢?”

“很好……媽,我遇到個人,他很好。”

閆雪梅沉默良久,才說:“這一次,你沒有騙我。”

“嗯。”

“我跟你爸離婚了,其實早該離了。”閆雪梅說。

胡言鬆開了懷抱,將閆雪梅拉到沙發上坐下,又折返廚房,為她斟了一杯熱茶。

“媽,對不起……謝謝您。”

“為什麼道歉呢?”閆雪梅握著有點燙手的杯子問,“誰都沒有錯,你認為自己有錯嗎?”

胡言看向她,這才發現母親的頭髮幾乎全白,但依然被她打理的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