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說的混亂,金溯吉仍能聽懂。撥開亂髮,他笑眯眯解釋。“對,我叔是保守。那又怎麼樣?還不是投入我的懷抱。噓,你知道就行。經我的調。教,在床上,我叔已是絕對的放浪。”
“怎麼可能?”他始終不相信,一個人的改變會有翻天覆地的變化。何忻昀想起傳聞,均說金鷺頑固、強勢,就算被好友算計,也不至於——
彷彿猜出好友心思,金溯吉繼續說:“對,剛開始,我叔抗拒的厲害。不過,人心都是肉長的。我的柔情攻勢,叔哪能抗拒。何況有孩子做屏障,叔本能傾向了我。誰叫你,太暴力了。我可是,一直溫柔的,叔就同意了。”
一句話讓他跳起來。何忻昀指著好友叫。“切,少得意。你沒權指責我。我又沒問你這些,是想知道——”
點點頭,他表示明白。“知道你想問什麼。不就是,我叔為何肯依我麼?一點點來,慢慢加料,就能得到我想要的。我叔不反對我用S。M。厲害吧,哈哈!”
彷彿諷刺般,他心裡不痛快,可嘴上說出相反的話。“是、你行,你夠猛。對了,有事要你幫忙。你能在我家人耳邊扇風麼?”他想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