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都喜歡看孫月涵氣鼓鼓的樣子,自己都感覺自己變態,只是真得覺得她笑時的酒窩與生氣時鼓嘴都很可愛。
“我腦袋是不是開洞了我不知道,許哲羽唱我的歌對我有多大意義我更沒興趣知道,我只知道《媽媽》是我寫給某個人的專屬品,對於我來說這首歌只能她來唱,其他的我沒那個心思去關心,這個回答孫大小姐還滿意嗎?”
女孩明顯聽的一怔,原本鼓起的香腮突然蟄伏,眼睛一亮,臉龐出現淺淺的紅暈。然後,我又看到了熟悉的小酒窩。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二十章
習慣終於被變質的感情打破了。
在勉強堅持了半個月不再去提端午旅行這件事之後,三成終於受不了和大家一起假裝沒事,再也不與我們一起上學放學,之後緊隨著他,周衝也選擇形單影隻。沒有任何解釋,我也不需要解釋,只是內心感到很淒涼,友誼,為什麼無法天長地久?
發什麼了什麼,我不知道,但就像三成說的那樣,“你一脫褲子我就知道尿是什麼色的”,我瞭解他們如他們瞭解我一樣,友誼,變質了。
於是以後早上我只能一個人進入校園,暗自嘲笑自己再也不用擔心藏匿腳踏車時被那兩人發現。很明顯的,孫月涵和三成周衝交流的次數比以往更少了,每天上課若無事的話幾乎從不從座位上起來,會和我聊天,天南海北的什麼都說,不過,我的心,卻再一點一點的被啃噬、破碎。
除了學習之外,她好像選擇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我身上,包括以往對三成周衝他們的關心也全部轉給了我。
我沒有一點驚喜、慶幸之情,心被啃噬著。我一度催眠自己即使發生了什麼,至少孫月涵還是孫月涵,但。。。。。。所以那晚她才會一個人在路燈下抽泣吧,孤獨無助的,一個人的。
死黨們養成了一種默契,假如三成來與我說話那麼周衝絕對會安靜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反之一樣。好吧,我是一個無能的人,沒有問出口的勇氣,也沒有破鏡重圓的辦法,勉強夾雜兩人無聊的較勁中痛苦的掙扎著。
大家再沒有一起出去玩過,孫月涵、三成、周衝、三個最喜歡湊熱鬧的人,再也沒組織過什麼集體遊玩。
我是不是應該想點辦法來緩解一下這該死的氣氛呢?
是啊,作為朋友,我必須得這麼做。我假笑著對他們發出邀請,週末大家一起出去吃個飯吧,我請!
呵呵。。。。拒絕,知道會被拒絕,可是為何心裡還是那樣空虛,其實,其實我也許就不該去做多餘的事,因為發生了什麼,讓三成與周衝之間的友誼都破碎的體無完膚,讓孫月涵對我緘口不提,讓我心煩的想爬上家裡的屋頂去摔瓦片。
多餘的事,做了,沒有作用,因為我瞭解他們。
一個端午,剝奪了我高中之後的大部分笑容,可悲的是我連原因是什麼都不知道。暑假臨近,孫月涵眼中總會帶著淡淡的傷感。自從三成和周衝選擇獨處,每晚,只有我陪著孫月涵一起放學,倆個人,一輛車,我幫著她推,我習慣讓她走在我的右手旁,我習慣讓過往的車輛被我用自己的身體為孫月涵隔開。
幻想過有朝一日我會天天與孫月涵兩人在一起,只有我們兩。可是現在,沒有了三成與周衝,我真的能與孫月涵獨處了,該高興麼?為什麼她只是低著頭不說話,為什麼我的心會一直疼呢。
“孫月涵,這幾天怎麼沒有給我帶你做的麵包?”
我假裝生氣,想要逗她笑笑。
“對不起,不知道到為什麼,這些天一直會把糖放多了,太甜,甜的發苦,等過一段時間吧,過一段時間我再繼續做給你吃。”
女孩低著頭,苦笑了兩聲,不再說話。原來糖放多了,會甜到發苦啊,呵呵。。。。。一個拳頭的距離是我永遠無法越過的天塹,在晚風的吹拂下將我與孫月涵分離的很遠很遠。我陪著她,在路口相互告別,然後轉頭,取車,跟上她。
這個暑假沒有計劃,準確的說沒有團隊計劃。七月一號的早上我來拿成績單,卻只發現孫月涵一個人坐在座位上對著我笑,三成與周衝不見人影,話說五月下旬以後不在課上的時間我確實很少再見到他兩。
走近她,自然的坐到孫月涵身旁。今天算是暑假的第一天,學生們回來領成績大多沒有穿校服。我的運動服是老爹去年在小城唯一一家的友誼超市幫我買的,天藍色,不過如今被老媽洗的有些發白。孫月涵穿了一身白色的襯衫和一條牛仔熱褲,很養眼,孫月涵的面板本就很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