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命啦!”
是啊,我確實不要命了,有種你停下來和我打一架啊,我肯定陪你到底!
可惜我又有什麼資格和別人去打架,我分明差不多知道她在面對著什麼,可是卑微的我,無能的我卻連去聽事實的勇氣都沒有,不是心裡死命的喊著在意她的嗎?可是她現在一個人呆在別墅裡,你為什麼到現在才知道,你為什又不敢踏進那扇門,不敢去和她一同面對孤獨,不敢將拳頭揮向那些說閒話的八婆們?
一切,源自我其實只是個平凡的少年,我不配與孫月涵扯上關係。
上天就喜歡玩弄我這樣的人,既沒有讓我被過往的車輛撞死,更是在我猛的轉進小巷時,讓原本應該在這個時間段會有來往行人的小巷變的空無一人。
它就是不想讓我好過,看著我體會痛苦就是它的樂趣。
當我混混沌沌的騎到小院的門口時,看著家裡的燈光我突然又找到了“我”。老爸老媽都下班了,也許現在正在給我準備熱乎乎的晚飯吧,不對,我在朝陽小區耽誤了一些時間,老媽一定是早就做好了飯,然後和老爸坐在飯桌前,聊著今天在工廠裡的發生的事,耐心的等著他們的寶貝兒子回來吃飯。
眼角的水霧終於化成一串淚珠,在我冰涼的臉頰上留下一道溫熱。
我將腳踏車靠在院牆邊,眼睛死死的盯著院門,心中的壓抑總得找一個發洩的方式吧,於是我的猛的一拳打在牆上,任由石磚磨破面板,流出血水來。
低下頭,轉身緩緩靠坐在門外,我竟然沒有勇氣推開自己的家門。
狠命的呼吸著,眼前有一陣陣從口中撥出的熱氣,形成白茫茫的霧雨,我就這麼看著它,那裡有孫月涵的臉,憔悴、憂傷。
她到底一個人過了多久了?是從聽從孫振安排進入公司時就開始的嗎?
原來偌大的別墅裡,黑夜,只有她一個人啊。
月,皎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