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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是啊,你們怎麼會知道?!”紅娃很緊張。

這孩子是不是傻啊?於是我逗他:“沒來的那個娃是不是叫紫娃?”

“當然不叫了。”紅娃疑惑地說,“你們怎麼會這麼想?”

“那叫什麼?”我問他。

“福娃。”他自豪地說。

我又一次開始嚴肅思考這個遊戲對青少年智力可能造成的損傷問題。

這時候日強又被放進了公會,在頻道里大聲求饒。

【貝戒】:大哥大嫂新年好,你是我的爺,我是你的兒。

我於是扭頭問王高玩:是你丫個孽障把他放進來的吧?

王高玩還一臉無辜地說:“出家人嘗有慈悲情懷,唯此而已。”

然後我就見巒飛起身揍他了,他捂著菊花四處逃竄了。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巒飛脾氣真的越來越暴躁了。

日強非要進來幫我們打,巒飛就問他:“你進來?你打什麼呀?”

日強說:“我打DPS啊,高階敏銳賊!”

於是我們就讓他進來了,又在外面喊了幾個野人。

打完老五,巒飛冷冷地把DPS一貼,問日強:“這就是你的DPS?穩健地排在我和陳高玩之間。”

日強勸他放寬心,這種事急不來的,關鍵心態要好,“而且DPS這種東西本來就是可有可無的,俗話也說了,聊勝於無嘛。”

我感覺巒飛好像要暴走了,趕緊打圓場,說:“還有一個BOSS了,先打完,打完了有冤報冤有仇報仇有菊花爆菊花。”

事實證明水賊還是有點作用的,打祖金的時候打到最後幾萬血,我和王高玩都相繼倒了,日強開了兩個閃避硬是撐過了。

就在我們我們慶祝這來之不易的勝利時,巒飛的一句話將我們徹底點醒:“你們有誰看見老斷了嗎?”

我們仔細回憶了很久,發現自從老斷被壯漢挾持之後,就再也沒回來過!

於是我們動用了全院力量,準備去體育系要人,想象著老斷慘遭這幫禽獸的蹂躪時,每個人心中都樂開了花,不,是異常憤慨。

“萬一老斷是自願的怎麼辦?”陳高玩突然問道。

這個命題太關鍵了,我們誰都不敢輕易解答。

“還是算了吧。”王高玩說,“怎麼說也是兄弟一場,不該破壞人老斷的好事。”

然後我們聽見一個虛弱聲音在門口響起。老斷蒼白的嘴唇,似是高|潮到虛脫一般的表情證實了我們的想法。他扒著門框,無力地抬起手,指著我們說:“你們這幫禽獸!”

大概靜了有好幾秒,一點聲音都聽不見,突然巒飛喊了一句:“我草,出狂暴了!”

然後大家就快樂地去ROLL點了。

晚上是我的生日趴,如果不是發現天黑了肚子餓了該去哪裡淫|亂一下的話,可能所有人都不會記得今天是我生日。

於是一群人又一次殺向四川人家。

找了張最大的圓桌,勉強擠下了二十來號人。他們點了一整包紅塔山,二十根,然後插在一盤油爆蝦上,給我的感覺好像是在模仿點蠟燭?

“牆牆,你行啊,又長了一歲!”王高玩語氣裡很是羨慕。我就很不明白,他這是誇我勇敢地又多活了一年嗎?

“祝你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陳高玩的眼睛已經離不開油爆蝦了。

可是怎麼聽起來就不像是好話呢?

“牆,我在你這個年紀的時候,兒子女兒早生滿一大炕了,加把勁,明年爭取把兒媳婦領家來給我看看。”老斷似乎又活過來了。我把他夾在腋下,打算夾斷他兩側頸動脈。他只好求饒:“你是我爹,你是我爹。”

每個人都說出了對我的類似詛咒一般地祝福。

然後他們就叫我吹蠟燭,我說這你媽吹不滅你們開什麼玩笑?他們就把我摁倒在地,把菸屁股往我嘴裡塞,這場面太恐怖了,我已經暗暗下定決心再也不過生日了。

幸好小金花及時趕到,制止了這場暴行。

導員來了以後氣氛明顯尷尬了許多,但是幾瓶乾啤下去之後,大家又恢復了淫|蕩的狀態。

各種觥籌交錯之間,就見有些人在爬到了桌上,有些人鑽到了桌子底下。場面極其混亂,老斷還要大秀鋼管,我覺得弄得不好警察叔叔就能抓我們一個聚眾XX。

一個沒留神,小金花突然醉意濃濃地抱住我,我聞到她身上的很香的體味,有點發自內心的害怕,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