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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的去開了扇窗戶,準備再去臥室再找床被子給他蓋上。

陸河平睡眠很淺,從何梓銘進門他就轉醒了,趁何梓銘還沒回房間,便叫住了他。

“你怎麼才回來?”

何梓銘被突如其來的問話下了一跳,還好背對著陸河平,否則自己臉上的精彩表情一定會全部落入陸河平的眼裡,待他稍微平復了心情才撒謊道:“啊……我有點喝多了,就在那邊睡著了。”

“哦。”陸河平揉揉腦袋,也沒察覺到何梓銘的不自然,自言自語一般的說:“嗯,我也喝多了。”

“那陸哥,你回房間再睡一會兒吧。”何梓銘提議道。

“行。”陸河平又去口袋裡摸煙抽,卻發現之前已經抽光了身邊的煙,索性作罷,可他又覺得空虛的很,便擺弄起手裡的打火機,在火光一明一暗中說:“我明天要出門一趟,有事記得給我打電話。”

“嗯。”何梓銘生怕被陸河平看出什麼端倪,急著回屋,誰想陸河平又說:“如果你們江導問起我……”陸河平想想卻停了下來,改口道:“沒事兒了,你去吧。”

發生了這種事,估計江永成唯恐避之不及,就更別提會不會提他了。

何梓銘離開了,客廳又剩下了陸河平一個人,他獨自呆了一會兒也回了房間。

人生就是這樣,走得越高就越孤獨,大家好像都是帶有目的性的接近,誰也不願意付出真心。他用盡千種方法去愛一個人,偏偏那個人卻執著於過去,還真是諷刺啊。

陸河平就這麼渾渾噩噩的瞪大眼睛挺到天亮,趁何梓銘還沒醒來,便拉著行李箱匆匆的走了。

飛機經過一個多小時的飛行,終於降落在了L市的機場,他並沒有先去醫院,反而直接打了個車去了酒店,放好行李這才不慌不忙的往醫院趕。

其實,母親這個字眼,在他心裡早就變淡了。

自從他進了監獄,總是下意識的去迴避這段斬不斷的親情,出獄後最難混的時候,他會去母親改嫁的人家附近逛逛,看見那一家三口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