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畏手畏腳的樣子還覺得有些好笑,但是等一個人靜下來想想就會覺得很窩心。
說喜歡不喜歡好像都得仔細考慮一下,但是對比以前,他確實願意再跟現在的他接近一些。其實他得承認,孟昭並不差,只是以前沒特認真的活過,對什麼都是不大上心,還總是笑話對什麼都特認真的他,這點讓何梓銘很不舒服。瞿露那件事,最開始何梓銘覺得挺噁心,後來發現真相孟昭還被打了,他挺同情的。但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保持距離,不願意太接近。本來在想拍完戲之後再就沒有什麼聯絡了,可那次接風宴在後臺的吻以及在H市的發生的一切卻讓他不得不重新再對孟昭審視。
就這樣,當初的壞印象,壞經歷漸漸的變了味道,往往當人不再有期冀的時候,卻又來了新希望。
也就這樣吧,是好還是壞,未來又是什麼樣的,不試試看怎麼能知道。
想到這兒,何梓銘稍稍抬了抬後腳跟,便吻住了孟昭,因為有點緊張,握住孟昭的手又下了些力氣,沒來得及修剪的指甲都扎到了孟昭的掌心。
一時間驚訝、喜悅和掌心的刺痛感同時襲來,摧毀了孟昭心裡的最後一道壁壘……
他肖想了很久的事,卻被何梓銘做了。
這個吻最初只是淺吻,可是當孟昭從失神中清醒過來的時候,卻用另一隻手扣住了何梓銘的後腦勺把他壓向自己。
空氣變得越來越稀薄,吻卻深得像要把彼此的靈魂都交給對方一樣。
輾轉吮吸中,何梓銘都要站不住了一樣,只能扶著孟昭的腰,緊緊把自己貼在他的身上。
他們顯然忘了現在在什麼地方,還不知道該如何結束,卻聽見煞風景的一聲從不遠處傳來,這才意識到,江永成也在這個房間裡。於是他們鬆開彼此,心虛的往臥室裡看去,床上的床單和被罩被何梓銘揉得亂七八糟,人卻躺在了地上。
江永成從床上掉了下來也沒摔醒,兩個人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