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經看過幾遍的電影又出現在了他眼前,他盯著電視螢幕,以往會讓他笑出聲的表演,現在卻一點感覺都沒有。
周子明卻還是緊緊盯著螢幕。
他其實想看的是電視節目,而不是電影。
他想知道外面的事情,不管是什麼,就算是離他很遠的國家和民眾發生的事情都好,至少那是此時此刻由活生生的人演繹的。
而不是眼前這些。
不過聊勝於無,他也不想提出異議。
登 陸非|…|凡論|…|壇,收尋梗多好梳。
正在他看得出神的時候,身後的俞清不甘心被忽視,手往他身上輕輕撫摸著。
周子明動了動,想躲開,卻又沒用多大力。
還是被俞清緊緊的抱在了懷裡。
他的手往下,探進他的雙腿之間,那個畸形的地方。
周子明不由得夾緊了雙腿。
情事的預感,讓他背脊微微僵直,在俞清熟練的挑逗下,又很快的放鬆了下來。
他曖昧的喘息著,眼神迷離。
俞清手拿過遙控,按了一下,電視螢幕立刻靜音了。
無聲的畫面前,低低的呻吟,漸漸的響起。
俞清把生孩子掛在嘴邊。
他也身體力行著。
俞清不在的時候,周子明緊張得啃著手指,肚子還是扁扁的,身體也沒有什麼異狀,他不要再懷上,不要在生孩子!
周子明扭曲著臉。
他本來昏昏沉沉的意識,唯有在這點上特別的堅持。
即使他沒有在俞清的面前表露出絲毫。
隔一段時間,俞清就會帶著他到另外一個房間進行詳細的體檢,他被蒙上眼睛,冰冷的醫療器械在他身上動來動去。
房間裡有好幾個人。
他們都在看著他的身體,周子明忍不住想蜷起來。
這樣的身體,被暴露在他人面前。
周子明有一種內臟被人翻看的可怕感覺。
每次檢查完回來,周子明都像大病一場,懨懨的,什麼都提不起興趣。
俞清親著他的臉,安撫著他。
始作俑者的安慰,效果實在不怎麼樣。
周子明倦怠地躺在床上,即使房間裡有暖氣調節,溫度適宜,他的手腳還是冰冷,他在這個房間裡到底待了多久了?
開始的時候,被關在黑屋子裡,不見天日,根本沒辦法計算。
換了個地方之後,根據一日三餐的變換,每過一天,他就用指甲在牆上畫一道不顯眼的直線。
他在這裡已經九個月又十二天。
隨著時間的流逝,本來還期望著能逃走,或有人能把他救出去的希望,也漸漸的破滅,他的精神也就越加的萎靡不振。
唯一讓他感到一絲快意的,大概就是肚子還沒有一點異樣。
即使俞清幾乎每天都和他□,身體裡總是充滿著他的精|液,他還是沒有懷上。
俞清漸漸焦躁起來。
他花更多的時間折磨周子明的身體。
周子明在快感與痛苦之間掙扎不休的時候,看著白色燈光下俞清越發白皙的臉,心裡有一種隱隱的快意。
這天,又到了檢查的日子。
周子明躺在床上,電視開著,是一個槍戰片,槍聲、撞擊聲、慘叫聲不絕於耳,周子明迷迷糊糊的聽著,這個片子好像昨天看過,他不太確定的想著。
俞清走過來,非/凡/論/壇/扶著他的腰讓他坐起來。
也許是很久沒有曬太陽的原因,周子明的體力越來越差,以前還能勉強從俞清手裡掙脫,現在,已經是沒有絲毫的力氣。
他靠在俞清並不強壯的胸口。
好聞的香氣從俞清身上傳過來。
周子明臉色有點蒼白,他有氣無力的看了俞清一眼。
垂下眼,現在他和俞清的交流大部分都是在床上,下了床,連話都懶得說,寧肯看著電視螢幕發呆。
俞清抱著他,親吻上來,舌頭伸進周子明嘴裡,捕捉到周子明的舌頭,強迫著糾纏了一會兒。
兩個人都氣喘吁吁,俞清才終於放開周子明。
俞清看周子明的眼神,火熱到想要把他生吞活剝了一樣。
周子明往往只能在他的眼神下微微發著抖。
內心深處,那種逃不開的念頭,每過一天,就更頑固。
俞清又親了親他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