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邱正夏,你們呢?”
邱正夏:“叫我恩公。”
“恩你個仙人闆闆!”
“劉懶,那個狙擊手神出鬼沒,你落單不安全!”周王言制止他們的吵嘴,問:“邱正夏,你爬出來後沒遇到彭鯤他們?”
“沒有啊,我讓香東潭再找找他們,自己飛來追心肝好貝貝了!”邱正夏小碎步挪過來,伸手在韓貝大腿上撓了撓,剛洗好的雪白大腿上出現一個黑爪印。
韓貝淡定地衝掉黑爪印,走出水簾,命令道:“你吃完也洗洗,泥猴似的!”
“好嘞!”邱正夏從自己的包裡翻出一小瓶碘酒,沒有碎,珍而重之地捧上:“我先給你腿上的牙印消消毒。”
“我自己會!”韓貝一把搶過。
劉懶伸出印了幾顆牙印的手臂,眼神在說:人家也要!
邱正夏嫌棄道:“你這大燈泡,快找你舅舅去吧!”
劉懶:“我當然要去,等會不行啊?你們倆死基佬!”
邱正夏:“你不要太嫉妒哦!我家貝貝高富帥,你想泡都泡不上。”
韓貝塗完藥,大咧咧地對著風口風乾身上的水,不參與他們的爭吵也不制止,桃花眼彎彎地望著邱正夏笑,心情很好。
周王言被他們煩得頭疼,“你們不吵會死?我先洗!”血人站到水簾下,腳下的水全成了紅色,蜿蜿蜒蜒地流淌,怪��說摹H�嗽對兜嘏部��悅庹車窖���
血與泥混雜的髒衣褲又臭又腥,穿上等於澡白洗,矜貴的韓少爺一居安就開始龜毛,潔癖症犯了,裸身坐著發愁,不想穿又不得不穿,總不能在大森林裡裸奔。
周王言身上、頭髮裡的血結成了塊,邊搓邊摳,儘量避開肩上的槍傷,洗得十分費勁,好不容易洗乾淨了,鑽出水簾,看到韓少爺只穿著條內褲蹲在一處積水邊洗衣服,邱正夏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