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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啊……不要……不要……拜託……」

韓時飛並未理會他的求饒,兇猛粗魯的撞擊持續著,以手指用力分開臀瓣,好讓性器能更加深入。

即使已經上過一次,然而後穴依舊緊窒得令他銷魂,留連忘返。

鮮血自撕裂受傷處汩汩流下,並隨著抽插的動作,不斷有血液被帶出,沾滿大片床單。

林硯恩咬緊牙關,低低嗚嗚,淚水也因疼痛而撲簌落下。

當韓時飛在他體內發洩完之後,抽出性器,白濁精液與鮮血混合成粉紅色的液體自穴口處緩慢流瀉出來。

林硯恩的股間,一片血紅得令人慘不忍睹。

待續

報復計劃14

折磨的酷刑一直持續到夜深半夜,韓時飛發洩完獸慾頭也不回逕自離開林硯恩房裡時,躺在床上林硯恩早已陷入昏迷,大量白濁體液噴得後穴、腹部及大腿內側都是。

清晨微涼的空氣冷醒一絲不掛的林硯恩,他身子因冷空氣而稍微發抖,茫然的意識恍恍惚惚著,他眨了幾下睫毛,慢慢想起昨晚發生的事。

大腿內側的白濁已乾涸,環顧四周,房內並未見到那男人,想必他是離開了吧,林硯恩頓時鬆了一口氣,低頭看著一身髒汙,冷不防地又憶起昨晚的屈辱,他緊緊攢住拳頭,奮力地往床鋪捶了好幾下。

真恨自己,恨自己的無能為力,狠自己的輕易妥協,恨自己的膽小怯弱!

自我厭惡了近半小時後,他撐起不適的身體,雖然還是腰間及後頭還痛得很,但比起第一次好上許多。他蹙眉地扶著後背,走近房內附設浴室,放了一缸的水,緩慢地踩進,痠疼的身子逐漸往下沉,當昨晚撕裂傷口碰觸到溫熱清水時,穴口立即縮緊,林硯恩疼得咬緊牙根。

他讓身子適應水溫,右手往後伸,忍痛將手指插進受傷部位,屈起手指掏出體內殘留的大量體液,稍微癒合的傷口經這一擴張,鮮血流出,染了一缸清澈的溫水。

好不容易洗淨一身粘膩髒汙,林硯恩拖著疲倦的腳步回到床上,拉起棉被裹住,再度沉沉睡去。

大概是太過勞累的關係,醒過來後窗外天色漆黑,往床頭鬧鐘看去,已是晚上七點多。

將近一天未進食,林硯恩發現自己飢餓得前胸貼後背,若以誇張形容的話,他餓得能吃下一頭牛,想下樓找尋食物填飽肚子,卻又怕遇到那男人,林硯恩咬了咬嘴唇,遲疑一會兒後,還是決定下樓。

忐忑不安的心情走出房間,才剛一下樓,果真瞧見韓時飛正巧自大門進入,小陳側於一旁,視線與男人對視,他恐懼地連忙撇開低下頭。

加快步伐之際,後頭傷口受到拉扯,一陣難以忍受的痛楚自尾椎一路往上蔓延,林硯恩疼得身體一個震顫,收小步伐,一步步往廚房方向移動。

韓時飛深沉目光定鎖於正背對著他,正佝僂背脊,步履維艱地往反方向走的林硯恩,他回頭想小陳問道:「他今天狀況如何?」

「回韓先生,少爺今天一整天沒下樓。」

「是嗎?」收起視線,把手裡的西裝外套交給小陳,腳步朝林硯恩邁進。

林硯恩渾然不知韓時飛的靠近,拉開冰箱大門,裡頭全是生鮮食品,半樣熟食能現吃的東西都沒瞧見,他在冰箱內翻攪倒弄,有了!林言恩終於在最底層找到一罐鳳梨罐頭。

「你在翻什麼東西?」冰冷淡漠的嗓音從上方傳入林硯恩耳裡,他嚇得差點弄掉手裡的鳳梨罐,他趕緊穩住,充斥驚駭的圓眸逐漸往上移動,與韓時飛的陰鷙黑眸打個正著。

林硯恩一驚,身子冷不防地往後彈跳,屁股跌摔在質地堅硬冰冷的大理石上頭,後頭傷口這一擠壓,疼得他臉色瞬時發白。

他犧牲壯烈的表演似乎未博得韓時飛的好臉色,臉龐依舊不動如波,「你到底在幹嘛?」目光往下挪移,來到林硯恩手裡抓著的罐頭。「鳳梨罐?」

也許是前幾次的事件在林硯恩心裡留下莫大陰影與恐懼,在面對韓時飛時,總忍不住地害怕發抖,他以左手按壓住發顫的右手,低下頭,「我……肚子餓。」

「肚子餓吃鳳梨罐充飢?」韓時飛扯唇,露出嘲弄的笑,尖酸刻薄道:「少把自己搞得像難民一樣,以為用這種方式就能博取我的同情心?省省吧。」

他、他沒有……林硯恩緊咬下唇,默默承受韓時飛帶給他的難堪。

拉回投射他身上的冰冷視線,「小陳。」

小陳連忙走上前,那態度和麵對林硯恩時是迥然不同的畢恭畢敬,「韓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