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學還矮。”
嘉琪聽任銘軒這樣說,有些抱怨地說:“不知道呢,可能我天生的就長不高吧。”
任銘軒笑起來,說:“怎麼會,你是爸爸的兒子,不會長不高的。”
嘉琪想起他父親玉樹蘭芝一般挺立的身姿,心口有些發癢。他側坐在任銘軒的腿上,頭靠著任銘軒,手也環保著任銘軒的腰,低著頭,深深地呼吸了一下,小聲地叫道:“爸爸…”
任銘軒不明白嘉琪的心思,他以為嘉琪在為長不高這件事情苦惱,但是他卻在為任建長今天說過的話而隱隱擔心。他知道嘉琪不喜歡有人跟著,這讓他感覺很不自由。嘉琪看起來軟軟小小的;但是身體裡卻有著偏執瘋狂的因子,天性裡對於自由的追求也是狂熱的。
嘉琪冬天在家的時候也只穿單衣單褲,光著腳在地上走,因為厚重的衣服讓他感覺束縛。任銘軒常常摸著他的手腳都是冰涼的。嘉琪卻固執地說“冷才能讓自己集中精力。”任銘軒沒有辦法只能把家裡的地板都換成了地暖;這樣嘉琪光腳踩上去才不會冷。
對於嘉琪日漸表現出來的習慣和行為;任銘軒簡直不理解嘉琪為什麼年紀小小就要堅持過苦行僧一般的生活。明明他沒有給過嘉琪任何壓力和要求;但是嘉琪對自己的要求很高,也很嚴格,每晚入睡時間再晚,第二天也會準時六點起床。而且嚴寒的冬天,嘉琪也只堅持穿一條褲子,喝涼水。
任銘軒簡直不懷疑自己的兒子這樣下去就差要去吃素了。
而這些表現到目前為止還只是表面上淺顯的一些行為;隨著嘉琪逐漸長大;任銘軒越發清楚地明白;原來自己的兒子;只是看起來柔弱如菟絲草;其實內心裝著蓬勃而旺盛的排執著和瘋狂。
晚上吃飯的時候;任銘軒幾次欲言又止;斟酌再三;才對嘉琪說:“寶貝,最近在學校過的還好嗎?”
嘉琪不明白任銘軒問這個問題的意思,但是他把任銘軒的每一句話都記在心裡。他回答道:“學校一切都很好,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