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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嘛。”

下巴有疤的男人笑了一聲“呵呵,這時候了,還這麼高傲,怎麼,顧律師,不記得我了。”

說著,刀疤臉還蹲下身,把臉往顧簾皖眼前湊了湊。顧簾皖努力回想是不是見過這個人,可搜尋了左右有記憶的人,也想不起,自己見過這個人。

“我不認識你,你找錯人了。”

刀疤臉站起身,手上下摸著下巴的疤“顧律師可真是貴人多忘事。我記得在法院門口,我們見過一面。”

法院門口,顧簾皖再次回憶最近法院門口見過的人,突然靈光一閃“你是那天在法院門口敲我車窗的那個人。”

刀疤男哈哈大笑“顧律師總算想起來了。”

上一個案子初審結束的時候,顧簾皖正準備開車走,剛把車倒出車位,準備開走的時候,有人敲響了車窗。顧簾皖把車窗開啟,對方自我介紹到“我叫陳北,是這次被告的弟弟,顧律師……”

顧簾皖一聽到是被告的弟弟,立即想到來人不安好心。案子的被告□□殺人是事實俱在,這時候來,無非是想偷奸把滑。想到這裡,顧簾皖窗子都沒關,直接一溜煙把車子開走。

“陳先生難道就因為我沒理你,就把我綁到這裡來。”陳北還沒說話,他身邊的小弟率先說“廢話,南哥就是因為你才栽了,不找你找誰。”

小弟說完,陳北接著說“案件本來都結束了,你非得插一腳,這片都沒律師敢接,你倒是趕著上。”

顧簾皖轉了轉脖子,活動被綁得僵硬的身體,“陳南的罪行,已經鐵證如山,誰接他都得伏法,而且,我為什麼不敢接”

“嗯……”陳北蹲下身,狠狠捏著顧簾皖的下巴,讓顧簾皖不禁發出了一聲悶哼“口氣還不小,知道黃爺嗎?我哥就是他的義子”

顧簾皖不能說話,只是瞪著陳北,陳北鬆了手,憤憤的說“我不和你耍嘴皮子,這次抓你來,就是要你合作,把我哥弄出來。”

”哼,異想天開,事實俱在,你還有本事把他弄出來”,顧簾皖嗤之以鼻,這些人,拉幫結派,不過就是一群小混混。

“有沒有本事不關顧律師的事兒,我只要你像法院重新上交我準備的證據,就說是你找到的,其他的,就不勞你費心。”

“呵呵,先不說我作為律師,我不會這麼做,就算做了,法院也不會相信,警察也不會相信。”

“這麼說,顧律師是不打算幫忙咯”

“絕不”

“哈哈哈,我就不信,我陳北請不動顧律師。”

說著,陳北從褲袋裡掏出一把摺疊□□,用力一甩,明晃晃的刀刃就亮了出來。陳北走到顧簾皖身邊蹲下,拉開顧簾皖的褲腳,比劃著刀子說“我記得,顧律師是個很高傲的人,在法庭上走勢雷厲風行,不知道瘸了只腳,還有沒有那麼盛氣凌人。”

“全子,堵住他的嘴。”,陳北的小弟聞言,從先前打牌的桌子上拿了一卷透明膠帶,扯下一截,黏住顧簾皖的嘴。

顧簾皖不能說話,只能嗯嗯的發聲“我再問一次,顧律師願不願意幫忙。”顧簾皖再次搖頭,陳北手上鋒利的刀子瞬間向著顧簾皖左腳腳後跟的腳筋扎去,不帶一點猶豫。

顧簾皖根本無法掙扎,刀子下去,鮮紅的血瞬間冒了出來。顧簾皖感覺不到疼,只有嚴重的噁心,人疼到一定程度的時候,會牽動神經,感到極度的噁心。

昏過去之前,顧簾皖只有一個念頭,為什麼秦慕會極度反對自己接手和幫派有關的案子,自己又為什不不曾聽過。

何為絕望

顧簾皖再次醒過來,左腳已經動不了,渾身都是汗,浸溼了襯衫。四周是一望無際的黑暗,顧簾皖靠近口袋的手摸了摸,手機還在身上。

試著發出了嗯嗯的聲音,並沒有人靠近的動靜,顧簾皖想陳北兩人應該是不在。費力的用兩個指頭伸進褲袋,顧簾皖使勁平靜氣息,憑著記憶給手機解鎖,想播電話求救。

可以移動的兩根手指沒辦法準確的播110,顧簾皖記得,這幾天就打過三個電話,接過一個。那麼通話記錄的第一個應該是今天打的,根據聲音,就是陳北。第二個應該是事務所的,昨天事務所打來的。第三個,是秦慕的,第四個,是劉鍵城。

心裡計算著手指移動,果斷在可能是第三個的位置點了一下。顧簾皖心裡緊繃著,他不知到會不會成功的播了電話。或許手機鎖了,或者播錯了,播給其他人還好,觸屏的手機,要是播了陳北的,那後果不堪設想。

四周靜得可怕,嘟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