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夾了,竟然衝動到去問宗誠……
去問宗誠那種問題。
白翌寧摘掉耳機,說:“謝初。”
謝初愣了兩秒,轉頭應道:“嗯?”
“你過來。”
“怎麼了?”謝初問,起身往桌子走去。白翌寧對著電腦並沒有多長時間,突然喊他,總有種奇怪的意味。
應該說,從在公園偶然遇到宗誠和白靈溪後,翌寧的狀態就很奇怪——不說話,眼眸冷冷的,一根接一根地抽菸,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謝初走到桌邊,小心地打量白翌寧:“翌寧,你怎麼了?”
白翌寧冷冷地盯了謝初一眼,說:“坐上來。”
“啊?”
“坐到我腿上來。”命令的語氣。
謝初懷疑自己聽錯了話,不可置信地睜大眼。他雖然接受了和白翌寧發生關係,但是讓他這樣子坐到一個男人腿上,這也太……
見謝初站著不動,白翌寧神色一冷,直接按住謝初的腰,把謝初拉到自己腿上。
謝初還沒坐穩,後腰便重重抵到桌沿,一陣疼痛從腰部往上竄,褲子忽然被硬拽著褪到大腿處,白翌寧雙手托住他臀部,竟是直接要進入的意思。
謝初一慌:“別這樣!”
白翌寧強硬地按住謝初身體,語氣裡有種發狠的意味:“我現在想上你。”
謝初情緒本來就低落,以這樣的姿勢跨坐在白翌寧腿上,還要被強迫進入,加倍難以忍受。他來了脾氣,沉聲說:“你別鬧,我現在不想做。”
“為什麼?”白翌寧扳過他的臉,冷冷質問,“你想誰,想得魂都沒了?”
謝初驀地紅了臉:“你胡說什麼!”
“你知道我說什麼。”
白翌寧一隻手抓住謝初頭髮,另一隻手毫不留情地握住謝初要害。火熱脹大的慾望沿著入口抵入,充滿懲戒感地進出謝初。
謝初被白翌寧強迫按住,兩腿之間席捲劇烈難忍的銳痛。謝初痛得喘不過起來,身體急促地顛動之中,闇昧的畫面如鬼魅般飄蕩在他腦海。
眼前是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黑暗裡,男人們控制住他的身體,壓在他身上,粗喘、獰笑、辱罵,把他的身體當玩具一樣不停玩弄……
“夠了!”
謝初情緒幾近失控,揚起手,打了白翌寧一巴掌。
這一巴掌,把氣氛頓時打入異樣的死寂。
白翌寧停止動作,側過頭,一動不動。
謝初猛地清醒,手掌仍有微麻的痛意,如同鋒利的針,直刺心臟。
自己竟然……打了翌寧?
謝初只覺得這一巴掌比打在自己臉上還要難受,匆匆解釋:“翌寧,你別生氣,我不是,不是有意……”
白翌寧沒給他解釋完的機會,他一把將謝初推開,徑直往陽臺走去。
謝初扯住白翌寧的手:“你聽我說,我不知道怎麼就……”
白翌寧不耐煩地甩開謝初:“給我走開,你再過來,我會打你。”摸著煙盒走到陽臺,“砰”一聲,重重關上玻璃門。
夜色漸濃。
謝初抬頭望一眼牆上的掛鐘,凌晨兩點半。
整整四個小時,他蜷腿坐在沙發上,白翌寧靜默待在陽臺,中間隔著玻璃門,誰也沒說話,誰也沒動彈。
謝初看向白翌寧衣衫單薄的背影。初春的白天雖然暖和,夜晚卻陰溼寒冷,翌寧這樣子待在陽臺上,肯定凍得夠嗆。
但他抽著煙,就是不進來。
謝初起身,推開門走到陽臺,低聲說:“翌寧,外面太冷了,你先進來,好嗎。”
白翌寧默不作聲地抽菸,煙霧繚繞,謝初的話好像空氣,他置若罔聞。
謝初不說話了,也是一身薄薄的衣服,站在夜深霜重的陽臺上。冷風從褲腿裡灌進去,涼意浸透全身,他咬牙硬撐,清瘦的身軀在夜色裡有種易折的脆弱。
他實在是勉強自己——他如今的身體素質,根本沒法和白翌寧比,這樣的寒冷,白翌寧會覺得冷,對他來說,則可能導致嚴重的傷寒。
謝初倔強地與白翌寧對峙。
過了很久,白翌寧把煙夾在指尖,嗓音沉悶壓抑:“給我進去。”
謝初執擰:“你進去,我就進去。”
“你有完沒完,”煩躁地把煙掐滅,“進去!”
“我說了,你進去,我就進去。”
白翌寧神色變了變。他轉頭瞪著謝初,謝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