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回這個家,恍然的不知所措。
【回來了。】叔叔的語氣很平淡,他接過我的東西,放好,拉著我在沙發上坐下。
【嗯……】我受寵若驚的瞪大眼看著他,這個人絕對不是叔叔!叔叔怎麼可能會這麼溫柔……不,體貼的對待我?
我慢吞吞的結果叔叔遞過來的白開水,詫異的看著他。我希望在他眼裡能夠看到什麼,但是我什麼也沒有看到。
沒有過多久,我再次又吸毒了,看到他們震驚的表情,真他TMD爽,幾乎自虐般嗑藥後我對嗑藥失去了興趣,於是我便瘋子一般的玩自殺,各種自殺方式我都試一遍。可惜,每次都被叔叔發現了及時送醫院。
我很懷疑,我是不是真的想要死,但為什麼期待著叔叔看見我死呢?
我這麼做是因為什麼?我想死嗎?還是隻是想要引起叔叔的注意?
嗯,一定是這樣的,每次看到盛怒中的叔叔冰冷著一張臉就特別的開心。
我好想親親叔叔,西門叔叔,我可以親你嗎?
為什麼你要扇我耳光?我只是想要親親你,我並不是要惹你生氣!
我沒有!
我不喜歡你,不愛你!不,我愛你,很愛很愛……
對不起!對不起……叔叔愛你啊!為什麼不可以相信我,就因為我是個學生嗎?怎麼可以不接受我!
我一定是瘋子,瘋子,不然我怎麼會想要殺了他?!李希你走吧,還有趙輝你給我滾,我不想看到你們。!
不然我殺了你們!
叔叔,你綁著我幹什麼?
叔叔說,以防萬一我出氣闖禍。
狗屁!我很正常好不。我是瘋子,還是正常?
趙輝告訴我,我得了人格分裂症,一個正常的人格,一個偏激狂暴的人格。
是嗎?
我淡淡的笑著看著站在我面前的人,我不知道為什麼這個時候我還可以笑出來。
真是諷刺。
☆、(下部之二)
家裡的東西差不多被我摔了個精光,能夠摔的,絕對摔,沒有留過一件,屋子裡也沒有一件完好無損的傢俱。我非常的暴躁,心裡似乎有什麼被壓抑著,我想要咆哮。
客廳裡的電話鈴聲響起,我過去接了,除了這個固定電話,其他的都摔了,本來想要直接摔了,猶豫了一下,我還是把電話放在了耳邊。
電話是叔叔打來的,他說今天不回家了,叫我不要在外面亂晃,早點回家休息。
我冷淡的應了一聲便掛了電話。
叔叔今晚不回家了嗎?
突然間覺得,這客廳真TMD的冷清。回自己的房間,從一堆亂七八糟的一堆東西里,翻出了一件還算是像樣的外套馬虎的套上,拿著錢包就出了門。
來到熟悉的地下酒吧的時候,我望向舞池中央。
一個長相俊美的男人在跳脫衣舞,我只是看了一眼,再也沒有興趣去看他,來到吧檯,點了一杯酒。
喧鬧的環境讓我安心了點,一點點的喝著,感覺自己輕鬆了許多。靜靜的自己喝酒,任憑時間從杯沿流走。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我都不知道我做了多久,而這時。
身旁坐下了一個人,撇了他一眼,就沒再搭理他。而他自顧自的說道:“嘿,小帥哥,不介意我坐你旁邊吧?”
你都坐下了,還問我介不介意。懶得理他,一口氣把剩餘的就一口喝乾淨。見我沒有回答,他又說道:“我請你怎麼樣?”
盯著眼前酒保推過來的高價格的酒,這傢伙到是有錢,請人喝‘冰藍’,這種酒是酒吧裡很受歡迎的酒,會調這種酒的也只有老闆了,我沒見過這酒吧的老闆。可是,他剛剛有去調酒嗎?我怎麼沒看到?
“我叫元海,敢問小帥哥名諱?”自稱元海的男人一臉笑意的問。
垂著眼不看他,拿起拿唄冰藍就喝:“
樊景天。”
“樊兄弟,經常來這裡?我到是不經常來。你覺得這酒吧好嗎?”他問,像是在炫耀什麼似的。這人,還真是討厭。
“我也很少來。”我把手機拿出來一看,是叔叔的電話,莫名的不想接;看了一下手機上的時間,我一把按掉關機鍵,對著元海說道:“謝謝你的酒。”
說完,站起身,該是回去了。
出了酒吧,夜裡的涼風,讓我把外套緊了緊。獨自站立了一會兒,便邁開腳步往公寓走去。沒有管跟在身後匿去身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