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浩有些被他的樣子慎到了，小心翼翼蹲下來，怕嚇到他一樣輕聲問：“老師，你，你還好嗎？這是怎麼回事，是不是……”

林笑然還是被嚇到了，看到眼前的人“啊”的短促尖叫了一聲，倉惶地用袖子揩眼淚。想起下面光著又想穿褲子，但是要穿褲子就要先揭開遮擋……

陸浩看他慌亂不堪驚惶惶的樣子，實在有些不忍，柔聲道：“老師別急，我不看，你慢慢穿。”說完轉過身走出隔間，為他掩上門。聽見裡面間歇慢速的一陣窸窣，然後沒了聲音，才開啟門。林笑然纖弱得像一隻遊魂，顫顫巍巍一瘸一拐地越過陸浩，往廁所外走。陸浩趕緊大邁兩步追上他。不敢用力去拉，便跑到他身前擋住去路。

“老師，告訴我你這是怎麼了？難道是……南南他，他強迫你？”不能怪陸浩直線思維，四樓這邊都是學生的活動室和會議室，平時上課的時候沒什麼人來。剛剛看到向南在這裡出現，加上他和小林老師糾纏不清的關係，要說和他無關那未免太巧合了。

陸浩輕輕扶上林笑然顫抖的肩：“老師不要怕，告訴我。南南這家夥，要真是他乾的，那也太過分了！怎麼可以這樣欺負我們可愛的小林老師……”

“不是的……”林笑然的聲音虛弱暗啞，卻很清晰，“他沒有強迫我，是我自願的。”

陸浩再次瞪大了圓眼睛，與他的高個子很不相稱卻意外協調的娃娃臉上寫滿了不解。看林笑然拉開他的手，拖著腳步又要出去，連忙說：“老師，你身體真的沒關係嗎？那個，要不要找地方休息一下？”陸浩看見林笑然皺巴巴的褲子上，股間位置有一點溼溼的痕跡，頓時像一口吞了整個雞蛋，卡在喉嚨不上不下，實在噎得慌。

“不用了，我還要上課……”林笑然說到這裡，腦袋發暈身子晃了幾晃，及時扶住牆才沒有跌倒。陸浩趕緊上去半扶半抱地接住他，伸手一摸額頭，立刻大叫：“老師！你都燒得這麼厲害了，還上什麼課！想死在講臺上嗎？不行，我帶你去醫務室休息！”

“不要！”林笑然受驚地尖叫，“不能去醫務室，我這個樣子……我還是去上課……”說著想掙開陸浩，卻愈發地手腳發軟頭髮昏，整個人癱了下來。

“好好好，我們不去醫務室……”林笑然聽到陸浩這句，再也支援不住，陷入一片黑暗。

迷糊中眼前晃動著一些光亮。耳邊好像有個熟悉魅惑的聲音在叫：“小白豬，小白豬……煜揚喜歡你。我是你的人形按摩棒，不要扔掉我~~”心裡酸酸地揪著，一陣陣發疼，終於把他疼醒了。

睜開眼，不知是因為病痛還是心痛，眼淚順著眼角溢了出來。視線慢慢變得清楚。自己躺在一張柔軟舒適的大床上，房間裡燈光柔和而明亮，讓人感到莫名的安定。突然想起什麼，急急地向兩邊床頭看，然後朝一邊費力地去夠。

陸浩進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林笑然垂死掙扎一般，趴臥在床邊伸手要拿他在床頭櫃上的手機。趕緊大步過去，把手裡端著的水杯和藥放下，替他拿了手機放在他手裡，然後扶他睡下。林笑然忙不迭地開啟手機看，隨即如釋重負地吁了口氣，把手機就近放在枕頭邊。

林笑然這才看向自己眼前的男孩，問他：“這是哪兒？”陸浩正拿著一板藥拆出一粒，端過了水杯，“老師，這是賓館。我幫你請了病假，你的課我叫學習委員讓他們自修了。你放心在這裡休息。來，先吃退燒藥。”

陸浩把藥片湊進林笑然嘴裡，然後扶住他脖頸將他微抬起頭，喂他喝了口水把藥嚥下。“老師，你……你的下面得上點藥。我幫你好不好？”

林笑然聽了這話，頓時羞愧難當，吭吭哧哧只憋出幾個字：“我……不，不用……”

“沒關係的老師，我會很輕的。我跟你保證，絕對不亂看也不亂摸，更加不會告訴別人，好不好？不上藥會好得很慢的。老師？”陸浩的眼神認真又真誠，讓林笑然不由自主去信任。兩人靜靜不動好一會兒，林笑然慢慢翻過身，抱住被子，把臉埋在枕頭上，側向另一邊。

得到了默許，陸浩也還是輕手輕腳的。他掀開林笑然下身蓋著的半邊被子，小心地幫他解開褲釦，脫下褲子，撥開他輕顫的兩腿。

那不是讓人愉悅的畫面。還未緊閉的小穴嚴重充血，似一朵飽受摧殘的羞花。穴口嫩肉紅腫外翻，像肥嘟嘟的嘴唇。穴內有殘餘的白液，股間有乾硬的痕跡。

陸浩一向嬉笑怒罵，是不容易動怒的人，此刻心裡卻忍不住有些憤慨。勉強先壓下隨之而起的煩躁情緒，儘量溫柔地對林笑然說：“老師你稍微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