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什麼,他我哥,接風的時候叫著我啊,不叫看我怎麼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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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預告,第6章有肉湯。。。
4接風
接到那瘟神即將從國外回來荼毒人民大眾的訊息,王維怎麼也沒了找人吃早飯的心情,陰著臉一腳把油門踩到底,掉頭往家跑。
操,姓李的才走倆月多,怎麼又回來了?
王維粑粑頭髮,狠狠打了下方向盤,那人回來了,以後的日子不好過了。
你說,那人坐的飛機會不會失事?現在飛機事故挺多的啊。
濱海公路上一輛跑車開得飛快,要不是不能起飛,早去航空公司撞飛機去了。
命運的枷鎖,在十年前已經用最殘酷的方式鎖住了鎖骨,無論怎麼掙扎,那灌滿憤怒和絕望的鎖鏈也從未解開過。
果然,第二天劉子打來電話,說晚上給李老大接風。
王維接著電話從二樓下來,雖早有心理準備,但依然不知以何種心態面對那人。
剛過拐角,一眼看到午覺睡到晚飯點兒才起來的汪焱出門,只穿著緊身黑色兩道筋背心準備去上班,汪焱人瘦可肌肉不少,脫了衣服十分有看頭。
王維興致勃勃的打了個口哨,“矮油,不錯嘛。”
汪焱抬頭,看到衝他直飛眼的王維,不冷不熱開玩笑,“當心看眼裡拔不出來。”
“爺什麼沒見……哇!”
王維這紈絝貓步沒學好,這不,一頭踩空栽了下來。
汪焱趕忙飛身去接人,可惜已經來不及了,王維已經臉朝下嗆地下了。
王維手裡握著的手機帶著慣性被扔出去老遠,重重砸在地上立刻粉身碎骨。
“哎喲我操摔死老子了!”
王維死王八一般趴在地上哎喲哎喲慘叫。
叫這麼大聲肯定沒什麼事,汪焱伸手去拉王維起來,“我真沒見過摔樓梯摔這麼帥的。”
“別拉……”王維疼得臉都白了,眉毛擰成一團,“手疼……”
汪焱意識到嚴重,趕緊蹲下來檢視,王維右手腕腫了老高,看起來是摔下來的時候挫傷了,汪焱抬著他的手,“動動看。”
王維稍微一動,疼得鑽心,“疼疼……疼死爺了……”
汪焱捏捏他的手骨,看起來沒有斷,把他扶到沙發上,“可能是筋傷了。”
“那怎麼辦啊,”王維端著手,頭上都是疼出來的汗,“我晚上還有個party,難道我要舉著這根爪子去?”
王維瞅了瞅越腫越厲害的手,手腕都腫的發亮了。
汪焱進屋拿了自己的石膏繃帶泡水裡,“你這傷得且養,先打個石膏。”
王維一聽,從沙發地上跳起來,“爺這麼玉樹臨風的男人怎麼能打石膏呢!”
“那你等著手廢掉用左手打飛機吧。”
“……操!”
打上了石膏,又弄了個帶子把爪子吊在脖子上,丰神俊朗一下變成了慘兮兮的半殘廢,王維徹底萎了,“唉,爺今晚又泡不到妹子了。”
汪焱正收拾東西,聽到這話,狐疑的扭頭問他,“你是雙?”
誰雙啊,你才雙呢,你全都都是雙!
王維怒,抱著石膏爪子跳,大聲替自己辯解,“誰說我雙的啊,爺可是正兒八經打架喝酒泡妹子的純爺們,誰跟你說我是那種人,啊呸,鬧心。”
王維氣哼哼把西裝甩背上,怒氣衝衝一腳踢開大門,單手發動車子雄赳赳的赴約去了。
汪焱看了眼他的車尾燈,如果真是純爺們,至於炸毛嗎,欲蓋彌彰。
車子是手動擋的,單手開車相當費勁,跑車一路黑煙煞是驚人,總算爬到了夜魅。
夜魅是本市最高檔的夜總會,天還沒黑,門口已經停了各種各樣的豪車,其中一輛黑色賓利十分扎眼,在夜色和霓虹燈的籠罩下,依然無法掩飾住車子的霸氣和凌厲。
也記不得是哪一年了,王維拿著鑰匙繞圈把這車劃成了抽象畫,還用了專用武器—板磚,把車窗全體拍成了時下最流行的蜘蛛網花紋。
他哥,那個叫李明宇的男人,看到大花臉賓利,沒暴跳也沒罵人,以他獨有的方式教育了叛逆少年。
用皮帶狠抽了他一頓。
不過,抽皮帶這土辦法沒什麼效果,剛保養回來的賓利一次次的遭到毒手。
車是男人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