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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只得停下,深吸了一口氣。

這沒經驗的就是這點不好,緊張得一塌糊塗完全不會放鬆。徐海卿一邊伸手撫慰李吉春前方萎靡掉的器官,一邊緩慢而堅持地挺進,一點一點地動著腰,一點一點地插/入。李吉春知道徐海卿已經儘可能地放慢了節奏,甚至這個時候也還顧及著他前面的感受。可是,真的很痛啊,後面狹小的甬道被一點點地撐開,那種又漲又痛的感覺簡直就象是在經受一個酷刑。

聽到他受不住似的發出低低痛叫聲,徐海卿頓了一下,心一橫,索性不再忍耐直送到底。這破釜沉舟地一送讓李吉春如同被剁了尾巴的貓,一下子就掙扎起來,當然,在徐海卿強有力的壓制下他這種掙扎根本一點用都沒有,還是得被抓著腰接受來自後方的持續律動。

“啊,啊……”

李吉春被衝撞得連發出完整的聲音都很辛苦,為了緩和來自後方的力度,他不得不把額頭抵在枕頭上,滿臉都是一種不知是痛苦還是難受的受難表情。

反覆的□中原本□的地方終於有些放鬆,順暢而深入的抽動感讓徐海卿的呼吸變得粗重起來。他牢牢鉗制住李吉春的手腕,閉著眼睛感受那種在體內快速摩擦的鮮明感覺,這種感覺實在是太棒了,所以不知不覺中下/身撼動的動作便變得幾近兇狠,象是跟身下的男人有不共戴天之仇,要用這種方式把他狠狠弄死一般。

李吉春活了又死,死了又活,自己都不知道來來回回煎熬了多久。嘶啞破碎的呻/吟聲中徐海卿總算是在一串深擊後達到了高/潮,淋漓盡致地射出最後一滴才失力地倒在他背上。

屋子裡響起兩個男人脫力地粗重喘息聲。終於……完了……腦子裡只剩下這個慶幸念頭的李吉春手軟腳軟地被徐海卿壓癱著,連一根指頭都不想動,也動不了。

閉著眼睛恢復體力的時候,漸漸地覺得身體內部傳來一種異樣的感受——

那重又膨脹起來的巨物讓李吉春駭然睜眼,“還要做?!”一說完就悟到自己唐突了。

他是被徐海卿四十萬買下的男人,老闆高興做幾次就做幾次,試問他有什麼資格來反對呢?真是搞不清斤兩。

自悔失言的男人囁嚅了一下,畏懼地看了他一眼,最終默默地轉過頭去,重新趴好。

看到他這個樣子,徐海卿原本有些冷凝的神色便漸漸地緩和了下來。本來他確實還想再來一次的,不過他也能理解男人對這事的畏懼。畢竟第一次,嬌花嫩蕊不堪採啊。

考慮了兩秒鐘,徐海卿抽身而起。

“今天不做了。”

“咦……”逃過一劫的李吉春驚訝地回頭,卻發現他已經走進了浴室,很快嘩嘩地水聲便響起來。

他……是在體諒自己嗎……

李吉春怔怔地半趴在床上,說不清心頭是個什麼滋味。他視線從浴室門上慢慢地移開了去,掃過房間,越看,越有些陌生。

賓館的房間,赤/身裸/體的自己,浴室裡有另一個人在沐浴……

到了這時他才有些確定自己剛才是真的和一個同性上床了,不是做夢,而是現實。對於自己雌伏在男人身下這個事實他並不覺得有多不可接受,畢竟這是他自己選的路,而自己選的路,即使是跪著,也要把它走完。

徐海卿出來的時候已然完全看不出他剛才還把一個男人壓在身下狠狠侵/犯過。雖然仍然赤著上身,但看上去也仍是一派冷淡又驕傲的天之驕子模樣。他揹著李吉春換衣服,李吉春偷眼覷去,只覺得他瘦而不弱,腰背緊實有力,想到自己居然和這個人有了匪夷所思的肉/體關係,李吉春又有一種象在做夢的不真實感覺。

換好衣服徐海卿回過頭來,與他視線一對,李吉春便不太自在地縮了一下身子,眼簾垂下來。

這拘謹的樣子還蠻合徐海卿脾胃的。他一邊戴手錶一邊不動聲色地打量了床上的男人兩眼,緩聲開口道:“每次來賓館也不方便。乾脆我選一處房子,你搬過去吧。”

“……”

李吉春表情意外地抬起頭來,有些輕微地發懵。這是……包養?那朝暉怎麼辦?!

他張了張嘴想提出自己的意見,可徐海卿象這事就這麼定了似的,很快話題一轉,又轉到其他事情上。

“房費我交了,你可以睡一覺再走。”徐海卿一邊收拾自己的東西一邊隨口/交待。“不過不要超過六點,超過六點另外算錢。另外洗澡的時候——”說到此處他頓了頓,意有所指地瞟一眼李吉春的下/身,“……裡面的東西記得弄出來。”

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