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地在他耳邊道:“我話先說在前頭,今晚我不會只做一次……”
“……”
這宣告實在是太具威脅性了,雖然進來之前就已經有了‘今晚不會好過’的覺悟,但徐海卿這一句話還是成功地令得李吉春頭皮一麻,有種心驚肉跳的感覺。
還來不及求他手下留情後方就被男人的手指猛地侵入了進來,李吉春吃痛,連忙咬住枕頭。他想不能驚動到朝暉,要是被他發現自己的父親和徐海卿在做這種事,那他真是沒臉見人了。
很快徐海卿就草草結束了擴張和潤滑,迫不及待地捅了進來。李吉春只來得及悶哼一聲就被抓住腰承受一陣衝撞,那種屬於他人的性/器在自己身體裡橫衝直撞的感覺讓人有些毛骨聳然,只是畢竟前頭已經有過一次經驗,所以李吉春並不如何恐懼,只是痛楚中仍然覺得有些困擾罷了。
他已經顧不上咬枕頭,只能張著嘴努力地吸氣,放鬆,適應徐海卿的力道和速度。徐海卿看來已憋了很久,也不說話,只抓著他埋頭苦幹。反覆的律動中兩人粗重地喘息與律動的節奏漸漸變為一致,李吉春被摩擦的地方痛感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越來越麻痺的感覺。
他被身上的人衝撞得一點一點向前移去,在快要撞上床頭的時候又被拉回來繼續,大約是因為在床單上受了摩擦的緣故,慢慢地前面竟也起了點反應,半硬起來抵在床上,隨著徐海卿的節奏而一下一下地蹭著,竟有種莫名地快/感。
先到了一次徐海卿心頭那股積存的慾念才稍微緩解了一些,反正很快還要再做的,所以他根本就不從李吉春身上下來,只放松全身的肌肉趴在他背上喘氣,為下一次衝鋒養精蓄銳。
下面的李吉春可就辛苦了,被/操了個半死不說還被當成人肉墊子。百來斤的體重令他有些難以透氣,而後面那種溼熱滑膩被人射了一屁股的感覺也不太舒服。勉強忍耐了一會兒始終等不到徐海卿自覺地翻身下去,他終於忍不住了,微弱地抗議一句,“好,好重……”
徐海卿當沒聽見,閉著眼睛趴在肉墊上毫無下來的意思。李吉春見他沒反應,只得委屈求全,菜青蟲一般一點一點地蠕動著想把自己挪出去,他這一挪可不要緊,徐海卿正覺不夠呢,被他這樣肌肉一收一縮地挨挨擦擦,睜開眼睛眼裡便流露出一些危險的神色。
下/身很快又進入到狀態。李吉春只來得及哎了一聲就被撈回去接受新一輪的襲擊。
這一回徐海卿放緩了速度,力道卻比上一回狠得多,每頂一下都象是要重重頂到他喉嚨裡,逼得李吉春不得不發出隱忍地悶哼。
許是這悶哼嚴重刺激了徐海卿,他忽地停下硬是將他翻了過來。突然變成了面以面的姿勢讓李吉春非常地不知所措,難道眼睜睜地看著居於上方的男人帶著些微扭曲的表情狠狠侵犯自己嗎?
他慌亂地閉上了眼睛,因為強烈地羞恥感連眼角都紅了。徐海卿一邊動一邊居高臨下地注視他,其實李吉春的相貌只算得上清秀,同媚啊嬌啊半點不沾邊,可就是這樣閉著眼睛拼命忍耐的模樣也莫名地讓人亢奮,徐海卿越發地放慢速度卻又加重了力道,讓底下的男人隨著他有力地挺動而無助地溢位一點點的聲音。
沉重的大床嘎吱嘎吱地響了幾乎大半夜,等到一切平息下來的時候,李吉春累到極點,腰也酸了,腿也軟了,那被過度使用的地方更是又痛又癢。他也弄不明白,為什麼兩個人年紀不相上下,精力體力卻差了這麼多,徐海卿搞得他連下床洗澡的力氣都沒了,但不洗的話一則不舒服,二則也怕被嫌棄不講衛生,只得咬咬牙,硬支撐著慢慢進到浴室。
費力地清理完,出來時徐海卿已換過床單,淡淡地道:“你先睡。”說著與他擦肩而過,進去浴室洗澡。
李吉春站著,有些輕微地發懵。他想他要是沒理解錯誤的話,徐海卿是叫他就在這張床上睡吧?
和他翻雲覆雨是一回事,在同一張床上一起睡覺又是另一回事。其實李吉春已經有一做完就被趕到其他房間去睡覺的心理準備,因為總覺得徐海卿這樣的人,是不會輕易允許別人進到他的地盤的。
遲疑了一會他才小心翼翼地摸上床去,也不敢越界,只拘謹地睡在自己那小半邊。剛有了一點迷迷糊糊睏倦的感覺就聽見一聲門響,徐海卿擦著頭髮出來了。
他赤/裸著胸膛往床邊走來,明明全身上下只穿著一條內褲,但那態度卻仍似衣冠楚楚似的,格外從容大方。
在重慶這個夏天暴熱的城市,赤著上身的男人並不少見,可象他這樣打著赤膊還能赤得這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