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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沒,沒醉。”李吉春搖著手否認,停了停他又過問起自己的兒子:“朝暉……睡了?”

徐海卿看他一眼,淡淡地嗯一聲。

也不看看這已是幾點,吃個散夥飯吃到這麼晚。不過也罷了,徐海卿洩氣地想,反正這是他最後一次接觸那些人,以後就河水不犯井水,再無交集。

想到此處他語氣便又溫和下來,“給你倒杯水。”

拿著水杯再進來時就看到男人垂著頭,坐在床沿發呆。徐海卿過去在他身邊坐下,問他:“怎麼?在想什麼?”

李吉春籲一口長氣,緩緩搖頭。

他在舅舅舅媽的帶領下入了這行,先幫忙,後單幹,不知不覺在花街打滾就是好幾年。今天一朝脫手,誠然是有些‘以後再不關我事了’的如釋重負,但同時又有些對以後生活的茫然。這種心情他不知道該怎麼對徐海卿說,也從來沒想過要對他說,因為總覺得象徐海卿這樣高高在上的人,是不會明白他們小人物的心態的。

他不說,徐海卿也不勉強。事實上這樣近距離看著男人泛著微微酡紅的臉,他已經有些分心了。

徐海卿忍不住將杯子放到一旁,然後回過身來從下往上的親他。李吉春被他這舉動弄得有些意外,遲鈍地任他親了好幾下才微微向後一退,臉上露出有些迷惑的神情。

徐海卿好心情地一笑,繼續湊上去,一隻手扶住他後腦,唇齒溫柔地輾轉。

漸漸地李吉春就明白了,自從上次車震後徐海卿好象愛上了這種以接吻為開頭的作/愛方式,今晚他又想……

作為被包養的物件他自然沒有拒絕的權利,所以他被動地任他親,漸漸就被親得有些頭昏腦漲,喘不過氣。唇齒微微分開的時候他下意識地弱弱提醒一句:“我,還沒洗澡……”徐海卿笑一聲,“我幫你。”一邊親一邊手指就靈巧地動著,一顆一顆解開李吉春的襯衣鈕釦。

第 38 章

浴室裡溫度很高,因糾纏著的那兩個人,連空氣似乎都要燃燒起來。

李吉春衣衫大開地被抵在牆上,背後冰涼的瓷磚已被他的體溫熨成滾燙。他被逼得似有些喘不過氣,只能一直往後伸長了脖子以爭取更多呼吸。但這樣的姿勢似乎更方便徐海卿進行啃咬,在他頸間胸膛一點一點留下屬於他個人的標記。

酒精、高溫、激烈的歡愛,都讓李吉春的腦子越發迷糊,無法系統的進行思考。他已想不起為什麼明明他是進來洗澡,現在卻演變成在浴室裡做這種事的過程,似乎跌跌撞撞的被徐海卿纏進來,一切就順理成章的發生了。不過雖然迷糊,卻也能隱隱約約感覺到今晚這次與上次在車上狂風驟雨般的性/愛不同,徐海卿的動作裡好象多了一些什麼東西,這些東西讓這場歡愛變得不象是單純地發洩**,反而象是情人間情到濃時熱烈的抵死纏綿。

極致的愛撫過後腿被抬起了一隻,然後就是自下而上火熱的進入。被進入的瞬間李吉春悶哼了一聲,下意識緊抓住徐海卿的肩膀。

隨之而來的律動亦帶來強烈的情潮,兩人的呼吸都變得滾燙而急促。李吉春的身子不斷地被頂得抬起落下,抬起落下,極大的快/感讓他亦忍不住發出一陣陣模糊的呻吟。

徐海卿知道,男人怕被兒子聽到所以才這樣拼命忍耐,其實三重門呢,大可不必忍得這麼辛苦。雖然他這樣拼命忍耐的樣子也讓人份外心癢,但若能讓他發出失控的呻吟,似乎更令他有成就感。

一邊律動一邊亦忍不住熱烈的親吻。徐海卿一直認為性對他來說不過是種解決需要的過程,舒服了,也就過了。可是現在他才明白,原來喜歡一個人的時候就是會把你全身的熱情都激發出來,情熱如火,恨不得一直親他,用力地揉他,把他揉進自己的骨血身體,與之融為一體。

這一夜顛狂而漫長,本以為盡興地做完一次已經算結束,徐海卿也開始履行最初‘幫他’的承諾,拖著他一起去花灑下洗澡。可是他洗著洗著就把李吉春壓在牆上又做了一次,做得李吉春手軟腿軟,最後連是怎麼上的床都不記得了。

李吉春以為,象車震啊、浴室啊,這樣的激情戲碼只是偶然一次,可很快他就發現自己錯了。

徐海卿這段時間不知道為什麼心情變得很好,在上過一天班之後還願意開兩三個小時的車下來過夜,然後第二天早上再在路上花費同樣的時間回主城上班。

頻繁的過夜很容易就把睡覺這種名詞演變成動詞,雖然李吉春現在越來越能在這熱烈的性/愛中享受到極致的快/感,可說真的,這高強度的□頻率還真是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