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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個把酒問天一上來就用那種自以為和他很熟悉的語氣說話,讓張衍覺得很不舒服,他關了對話方塊,以為自己不理他,他就會識趣的不再打擾了。可是誰知道他竟然還在群裡說了句話,而那句話讓張衍對他本來就沒剩多少的好感瞬間變得蕩然無存了。

把酒問天:別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生病了就去休息,你這樣是想讓誰心疼?

他沒有想讓誰心疼,他只是想透過自己的方式來安撫一下査恭文而已,那樣質問的語氣就好像是在說他故作姿態一樣。張衍不想和他撕破臉,畢竟是在簡南淳的劇組裡,鬧的太僵,簡南淳也不好做,於是他就打了句意思很明確但是又讓人挑不出什麼毛病的話來。

看著他手忙腳亂的應對著群裡的各種質問,張衍沒什麼心思去管,正想關了對話方塊,忽然就看到把酒問天說了句,他正和文墨在一起。

張衍本來就混漿漿的腦袋現在更亂了,他為什麼會和査恭文在一起?那麼剛才那些話是他說的還是査恭文想說的?他還說和査恭文關係複雜,那麼是複雜到了什麼程度?張衍有些難耐的按了按太陽穴,越來越煩躁,手指無意識的滾動著滑鼠的滑輪,意外的在剛剛鎖住的yy公屏上看見了把酒問天說的一句話,而那句話裡的陛下兩個字,又讓張衍怔住了,他反覆把把酒問天說的話看了好幾遍,忍不住笑了,這樣的語氣,這樣叫著他陛下的人,除了査恭文不會是別人,沒想到他竟然還有這麼一個馬甲。張衍覺得有些沮喪,因為他們離得那麼近,可是他竟然沒認出來。

張衍鬆了口氣,就按査恭文的吩咐下去休息了。躺在床上頭疼的厲害,也越來越冷,抱著被子縮成了一團,忍了又忍,最後還是沒忍住,拿起電話給査恭文打個過去,電話響了一會兒就接通了,可是那邊卻沒有聲音。

“阿文……”張衍小聲叫著,“對不起,可是我太想你了……”

電話那頭還是沒有人說話,張衍就低低的笑了聲,自言自語,聲音有些許的哽咽,“阿文,你回來好不好……”

“阿文,你和我說句話吧……就一句……”

“阿文,106天了,我竟然這麼久沒有見過你了……”

“阿文……我好想見你……阿文……阿文……”

電話就在張衍一聲聲叫著査恭文名字的時候結束通話了,張衍把手機抵在眉心,眼角有淚溢了出來,阿文,你怎麼這麼狠?你怎麼就能一句話也不和我說?

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恍惚間覺得有人在摸自己的額頭,那樣冰冰涼涼的觸覺讓他睜開了眼睛,模糊著的人影像極了査恭文,看見他似乎是要走的時候,張衍趕緊抓住了他的胳膊,“阿文,別走……”

“孩子,媽對不起你……”

醒過來的時候,映入眼的是大片大片的白,身邊也瀰漫著消毒水的味道。張衍機械般的看了一下四周,忽然就明白過來自己是在醫院裡,女王大人坐在病床邊,正擔憂的看著他。張衍要起來,女王大人趕緊把他按了回去,“躺著吧,醫生說你是疲勞過度誘發的肺炎,得多休息。你說咱娘倆也真是的,這才一個多月的功夫就二進宮了。”

“阿姨……”張衍實在是想不起來自己是怎麼進的醫院了,他只是依稀記得他好像看見了査恭文,“阿文他……”

“阿文還在國外。”女王大人看見張衍一下子就黯淡下去的眼神,忍不住拉著他的手輕輕拍了拍,“你昨晚上往家裡打了個電話,我聽著聲音不對,就和小淳過去了。”女王大人嘆了口氣,“你也是,病這麼重怎麼不早點去醫院,要不是我和小淳去了,可怎麼辦?”

“對不起,讓您擔心了。”張衍道完歉,忽然想起了自己昨晚給査恭文打電話時說的話,“阿姨,我昨晚……”

“別說了,我都明白了。”女王大人止住了他的話頭,“好好養病,等病好了再說。”

畢竟是年輕人,底子好,張衍很快就能出院了。出院的那天,天飄起了雪,女王大人拿出了一條厚厚的圍巾圍在了張衍的脖子上,“天涼了,媽給你織了條圍巾。”

張衍摸著那條圍巾,忽然就不知道該說什麼了,最後只是哽咽著說:“謝謝媽。”

上車之後,女王大人又從自己的包裡拿出了另一條一模一樣的圍巾遞給了張衍,“這是給阿文織的,你看看怎麼送到他那去方便一點,郵不了的話,你就受累給他送過去吧。”

張衍看著女王大人眼底的笑意,很鄭重的接過了那條圍巾,“媽,您放心,我一定親自送到阿文手上。”

作者有話要說:還有一個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