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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部分

倒茶倒熱了他抱著他折磨一番,倒冷了他也要折磨他,檔案弄錯了,企劃案寫的不對,他可以當著畫林閣所有的員工把謝臣罵的狗血淋頭,然後等眾人走後他又後悔,抱在懷裡再哄哄。謝臣就麻木不仁的由著他罵由著他哄由著他折磨。他像是認了命一樣的認了自己。

林顏青也後悔過,謝臣文化程度本來就不高,這些年的學上的斷斷續續那裡會寫企劃案啊,可是他就是忍不住的想要打壓他,看著高興地時候想欺負他,看著他平靜的時候也想欺負他。

這樣一個惡迴圈直到看著他靜靜的坐在桌前畫畫的時候一下子打斷了。那是一個很寧靜的下午,謝臣因為一無是處被自己趕到這個房間裡面壁。

林顏青看著這個靜靜坐在桌前畫畫的人停住了腳步,他從沒有見過謝臣有如此平靜的時候,嘴角的笑容不再是因為薛雲澤。而是因為他筆下的畫。他用細細的勾線筆一筆一筆的瞄著,繁瑣而又認真。那密密麻麻的松針樹他一根一根的畫著,畫完一顆再畫另一顆,他就這樣在這些細細密密重重複復的勾線裡尋回了支撐點。

林顏青默默的站在他身後,他不再喜歡畫寫意,也不再畫墨竹,也不再畫色彩斑斕的畫,那一年那一副兩個人用國畫燃料塗成的油畫版《愚公移山》成了他心裡再也不可超越的巔峰。他不敢攀登不敢碰觸甚至不敢仰望。

他只是低垂著眼睛細細的臨摹者古畫上的松針樹,那細細密密的松針樹想他的眼睫毛一樣靜靜的普開著,他就一筆一筆畫這一樣而又不一樣的松針,像是苦行僧一樣一隻不停歇的畫著。甚至都沒有覺出林顏青站在他身後。林顏青忍住不住伸出手抱住了他,在他驚嚇的時候抱住了他,把他抱到床上,盡了他所有的溫柔,挑挑逗逗軟磨硬插,終於聽得他口中一聲婉轉的名字:林……顏青……啊……這是他本能的反應,情到極致本能的反應。他太青澀,太強烈的情/欲總讓他忍不住求饒,這是他在床上把他逼出來了,他的手段太多,每次都會把他逼的受不了,他只有受不了了才不會喊他的名字,而他喊出的名字總會自己頂的支離破碎。他就在這支離破碎中抱著他沉淪。

林顏青每次抱著他都會把持不住,他明明已經快三十了,明明已經御人無數,可是總會忍不住的激動,他從來沒有對謝臣溫柔過,他對他床上的所有的人包括哪些男妓都很溫柔,唯獨沒有對謝臣溫柔過。

他心裡始終有那麼個結,他一直以為謝臣已經跟薛雲澤睡了吧,要不他為什麼會記他那麼深,為什麼會在床上這麼的反抗他。他因為這個心結一直對謝臣如此的惡劣。每一次上床恨不得把他洗去一層皮,他明明是這麼的嫌棄他可是還是忍不住要抱他,抱了之後又氣的慌,於是所有的怒火化在了床上。融進了謝臣的身上。而謝臣也一樣對他害怕了,他被他的暴力與嫌棄嚇壞了,可縱是這樣的厭惡自己,他也沒有打過自己,也沒有離家出走,也沒有離開過他,縱然是自己逼他的可是,可是,他還是護著他了,他想起有次薛雲翰出言不遜用言語侮辱他調戲他,那時候自己被氣得臉色鐵青說不出話來,可是就在這個時候謝臣擋在了他身前,替自己說了句:“薛先生請自重!

林顏青覺得自己鼻子發酸,他想起自己聽到這句話事有多麼的感動,在自己把他強硬睡了後他還願意護著他。

他願意護著他,從心底裡護著他!

林顏青一點一點想謝臣那些傻乎乎的舉動,他對自己雖然不言不語,可是沒有傷害過自己,每次被自己上了他都是自己坐著氣得要命,也曾氣呼呼的把枕頭扔在自己臉上,可是看自己不動彈了,他又急著把枕頭拿開,看到自己睜眼看他笑,他又氣的磨牙。他對自己是那麼的心軟。

謝臣在自己這裡受到欺負,林顏青以為他會生氣,會找人撒火,可是他沒有,他沒有虐待他的兒子,他依舊對他的兒子很好,很好,好到讓他嫉妒,謝臣彷彿把所有的心都放在了林夕的身上,白天送他上學,晚上接他回家,陪他寫作業,他只有跟林夕的在一塊的時候才會笑笑。而這笑容讓他嫉妒的要命,他也曾試圖想參合進去,只可惜他一去兩個人不約而同的沉默了,他甚至能夠覺得謝臣身體微微的發抖。

而這樣的發抖讓他恨的要命,讓他氣得頭疼,他不明白曾經跟他那麼好的為什麼會這麼的怕他,曾經在他懷裡睡得香甜的人為什麼這麼的怕他。一聽見他的聲音都會發抖。那個時候他困頓了很久很久。

而此刻,這一刻,看著他安安靜靜的這一刻,看著他像小時候坐在他的辦公桌前畫畫的那一刻,他像是突然的想通了一樣,他不想再去追究那些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