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也依舊遮不住身上密密麻麻的吻痕,林顏青非常的懊惱,他不願意讓陳放進來就是這麼個原因,他沒有想到謝臣身上的吻痕一個晚上一個上午都消不下去,早知道這樣他就的注意點。哎,也注意不了,他昨天晚上都不知道什麼時候允出來的。
林顏青臉紅了一會開始給謝臣按摩,他要趁著謝臣睡覺的時候給他按摩一下,經過昨天晚上林顏青放心大膽的弄,謝臣的手是可以捋順的。
陳放醫生能見到謝臣是晚上了,謝臣穿了件高領灰色羊毛衫,於是陳醫生失望了,從他的表情上什麼都看不出,坦坦蕩蕩。陳醫生鬱悶了一會只好心裡YY了,穿的這麼嚴實這就叫愈遮愈蓋!這就叫掩耳盜鈴!
陳醫生心情不爽於是對謝臣就一點也沒有手軟,在接下來的幾天謝臣都過得苦不堪言,晚上林顏青陪著連,白天陳醫生逼著練,於是這手就恢復的相當可觀,一日一日好起來,謝臣甚至可以拿勺子了。林顏青也由著他自己吃飯,謝臣就潑潑撒撒的吃,林顏青給他圍上小孩子才圍的圍兜,由著他潑灑。權當是練習了。
薛雲翰在又一次受到林顏青索命威脅後終於決定登門拜訪,他實在受不了了,他不想整天躲在他老丈人家裡,他這個老丈人有本事,把他從牢獄裡撈出來,更因此居功自傲,薛夫人更是以女皇自稱。每天對著在家窩藏的丈夫冷言諷語的,薛雲翰想一走了之,可惜他又害怕林顏青不要命不要錢的追殺。林顏青不知道怎麼想的鐵了心要置他於死地。買殺手數次圍堵他,他無奈之際只好繼續窩在他老丈人家裡,繼續聽他夫人拆遷,心裡是窩了一肚子火。
是既氣林顏青又氣謝臣。現在是氣了,咬牙切齒的恨隨著那一場痛快淋漓的虐愛而轉移了,他老爹的死把陳年恩怨都帶走了,薛雲翰在心裡是慶幸的。他父親的死他並不悲傷,因為他活著的這些年是活受罪,還真不如死了利索,而且死了死無對證,謝臣全家被滅死無對證。薛雲翰是個聰明人,林顏青那天怒到極點不顧一切說出來的話他在牢裡想了很多遍,把他父親這些年的反常想了一遍又一遍,他其實已經懷疑他爹了,再加上出獄之後見了謝臣脫變後的模樣,他模模糊糊的想起他小時候見過的易荊,就是這麼個模樣,再加上他老爹臨死前的那句話,薛雲翰一點即通,終於明白這些年他虧欠人家的,是他對不起謝臣。
可是這個愧疚也很有限,他自己也是被蒙在鼓子裡的啊,他也是個無辜的人啊,所以這錯誤也是情有可原嗎,他自己心裡想的很好。把這所有的錯誤全部推到了他爹身上去了。
他把自身的錯誤摘乾淨了,就想這要活命了,他不能讓林顏青這麼的追殺他,他得讓他把這個結就解了,而他自己是解不開的,他也不敢一個人去見林顏青的,所以是需要一箇中間人的,而這個中間人的面子要足夠的大,要壓得住林顏青。這個人別無他選,市長大人。
所以薛雲翰給慕辰打電話,慕辰來的很快,因為他也有把柄握在薛雲翰手裡的。
薛雲翰看他來了很好說話,他現在在人家的屋簷下不得不好好說話,他笑著給慕辰端茶:“這次要多些你,能說動市長留我一條命,要不……”慕辰笑笑:“這些話就不要說了,你能出來就好,我也是應該的。”薛雲翰笑笑絲毫不感激,因為確實如此,他跟自己連手害的謝臣,他在牢裡硬撐著沒有把他供出來,就為了他老爹能夠說動市長大人。他老爹一句話比任何人都管用。所以他不能置身世外,所以這個市長大人他還得去請。
慕辰看著他:“我可以幫你聯絡於廉,可是隻聯絡了他並不能打消林顏青的念頭啊,他現在可是恨極了你。”
薛雲翰也知道所有他又說:“所以我還要請你幫忙。”
慕辰看著他:“什麼忙?”他實在是不願意與這個人交手,他這個人實在不是個好人。可惜自己有把柄在他手裡。薛雲翰幫自己把手機的事攬了過去,說是他兒子拿的雲澤的手機,而他就自己發了個簡訊,於是把慕辰摘的一乾二淨。慕辰是要感激他的,他們兩個現在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了。
薛雲翰看著他笑笑:“我想讓市長大人把我的薛雲閣及古董店還給我。”
慕辰直直的看著他:“你,這也……”獅子大開口說的就是他。
薛雲翰笑笑:“你別激動,我不是無條件的奪回,你想市長大人要了我的產業也是個燙手山藥啊,他又不能自己經營,還是的請人,為的不過是其中的利益,而我可以給他這個利益,可以給他其中五成的股份。沒有人比我更瞭解這個店。”
慕辰看著他吸了口氣。薛雲翰接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