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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又來了,這次連帶著心臟都堵得慌。

齊宇見劉浩一直沒反應,突然拉住劉浩的手,把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肩膀上,一邊想把他扛起來一邊喃喃道,“在這裡睡覺不吉利,我們回家睡覺。”

白薛終於意識到齊宇的不正常,連忙趕過來把劉浩往下奪,同時對齊宇大吼,“齊宇!你別這樣!他已經死了!”

齊宇像失心瘋一樣聽不到白薛說的什麼,只一心要把劉浩帶離這個地方。外面的劉息力聽到動靜衝進來,見齊宇那樣誰的話都不聽,索性在他脖子上的穴位上重重按了一下,把他打暈了。

齊宇昏睡了三天,中間醒過來一次,看到白薛的臉之後又睡過去了。三天後醒來,不知道怎麼搞的,又發起了高燒,40度不退,一直在說胡話,白薛把他送醫院,醫生用盡了藥也沒讓他退燒,裡裡外外檢查了好幾遍,也檢查不出個所以然來。

連續高燒一個禮拜之後,醫生說再燒下去要下病危通知書,白薛得到這個訊息時,傻了,慌得不行得用齊宇的手機要給他媽打電話。

結果電話沒通。白薛一直守在齊宇的病床前,握著他的手,閉著眼睛一個勁的為他祈禱,到了下午,齊宇的高燒居然不可思議地開始往下退,等到晚上他就醒了過來。

第二天一早,齊宇就只剩一點低燒,醫生又給他檢查了身體,還是沒什麼毛病,醫生疑惑地不停搖頭,實在搞不明白怎麼一個人無緣無故高燒又無緣無故地好了。

在醫院裡繼續住了幾天,白薛兢兢業業地照顧著他,直到他身體恢復得差不多,辦了出院手續。

因為這頓燒,齊宇嗓子變得沙啞,一張口就像破音,他嫌自己的聲音難聽,不願意開口了。白薛覺得本來話就不多的齊宇,變得越來越沉默寡言。

齊宇跟著白薛回到了他家,白薛家在新城的市中心,一套不大的老式房子,看得出來是他爸媽留下來的。房子裡的傢俱都不算新的,但打掃得很乾淨。

客廳的牆壁上掛著很多老照片,有一對穿著老式衣服笑得很靦腆的年輕男女,看長相,女人跟白薛有幾分相似,而男人跟白大濤像得更多一點。

白薛見齊宇看照片看得很出神,把水杯交給他,指著牆上的那對年輕男女介紹說,“這是我爸媽,我剛出生他們就去世了。”

齊宇點點頭,突然回過頭看著白薛的臉,用毀了的嗓子說,“你媽很漂亮,你長得像你媽。”

白薛聽這話,高興地要命。他是學跳舞的,性格好賣相好,在學校被稱為舞蹈小王子,無數的女生跟他表白過,更有無數的人稱讚過他長得帥氣,但沒有哪一次比這次更讓他高興。

“你想吃什麼?我給你做飯去。”白薛一擄袖子,興高采烈,期待地看著他,大有大幹一場的勢頭。

“隨便。”齊宇輕呷一口茶,捧著水杯走到窗戶邊上看風景,看到樓下有幾個小孩在嬉戲,他看著他們鬧,慢慢揚起嘴角。

白薛看著這個角度的齊宇,柔和安詳與世無爭的模樣,心情非常好,微笑著走進廚房。

晚飯白薛做了三菜一湯,都是家常小菜,色香味俱全,還為齊宇熬了一鍋粥,適合他身體剛痊癒的時候吃。

齊宇吃的津津有味,面帶微笑地誇獎白薛好手藝,白薛興奮地忘乎所以,誇下海口道,“只要你想吃的,沒有我不會做的,明天想吃什麼,你說,我做給你吃!”

晚上睡覺,齊宇躺在白薛為他鋪好的床上,手機響了起來,他慢吞吞拿起來一看,是張德利打來的。

“齊宇,兩人已經招了,除了你指出的那些人之外,他們兩個還說了一個名字。” 張德利這些天一直都在忙這些事。

齊宇問,“什麼名字?”

“章老大,章澄聲。”

齊宇眼角猛地一跳,嘴角露出笑容,“終於肯招了。”

張德利問,“接下來你想怎麼做?”

齊宇閉上眼睛,劉浩清灰色的臉便出現在腦海裡,“那就麻煩張哥把他們供出來的那些人帶來,後天我在西郊垃圾場那裡等你們。對了,順便把他們的口供寄給龍騰團的當家徐小少。”

“嗯,我明白了,”張德利說,“你嗓子怎麼了?”

“上火。”

白薛起來上廁所,正巧聽到齊宇說話,等他電話結束通話後,站在門前猶豫片刻,敲了敲房門。

“進來。”

白薛走進房間,看著齊宇的臉,躊躇道,“後天我跟你一起去吧?”

齊宇點點頭,“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