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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燭之瞳的那處極度噁心汙穢,可他卻在那惡蟲般傢伙的操。弄下,腦中白光一炸,下腹好似爆開充斥著熱液的氣球,他就哆嗦的癱軟了,連哭的力氣都沒有了。

他爛成了一攤泥,隱約中感到燭之瞳鬆開了捆縛他手腕的繩,他覺得這是個好機會,說不定他能一拳幹掉燭之瞳,再跑出去、重獲自由——可他虛弱著,連捏緊五指都沒法做到了。

他被翻了個身,被燭之瞳騎著幹,身體沒了廉恥,隨著他的進出而晃動扭腰,可見“他”跳樓而亡後的大半年時間內,被一個不男不女者禁錮的他,被調。教成了怎樣一副內。媚無限的樣子。

思想混亂,隨即迷茫,司君安承受著燭之瞳的重量,突然就想到了,尼采寫過的一句短詩:“銀白的,輕捷地,像一條魚,我的小舟駛向遠方。”

他也想那樣,如一艘銀色小船,或是一條白色的魚,逃離這間牢獄,駛向、遊向身處陰間的“他”的身邊。

他自認為沒有尼采般的睿智,可他有一種預感,他會和尼采一樣瘋狂十年,然後不等他抵達三十五歲,就拋棄一切,前往“他”所滯留的忘川河畔。

祁玥竫在他心目中,真是超人啊。他又好看、又強大,什麼都懂,什麼都會,超不多就是個“完人”了。司君安倚靠了他一輩子,一旦沒了他,就只能被欺負、被玩弄、被凌。辱了。

他不知道,他的苦日子什麼時候才能結束。難不成真的要等十年?或是活到三十五歲,照他希望的那樣,“看透”一切,放棄他?

司君安不知道。他不知道未來會怎樣。他只知道,他現在,非常的苦,又疼,他難過……可他的超人,永遠不會來救他了。

然而燭之瞳不一樣。在索取的間隙中,她從背後抱住司君安,嗅著他脖頸的汗水味,髮梢的洗髮水味,將頭埋進他的肩窩中,心一熱,眼角就滴出一滴淚,滑落司君安的鎖骨。

她覺得,自己的好日子終於來了。

祁玥竫已死,“裡三門”被她完全掌握在了手裡,她有了權勢,有了地位,有了威嚴,她終於能腳踩眾人之肩,而將她的寶貝弟弟圈養,她想得到的,差不多都得到了。

就算司君安忘不掉他們共同的父親,埋怨她害死了祁玥竫,但她會逼瘋司君安,逼他遺忘祁玥竫、愛上自己。畢竟,他是她打小看著長大的寶貝兒,他向她——人人喊打的“紅眼怪物”——伸出了手,分她槐花飯,帶她偷溜出四合院玩兒,為她開啟一盒大大卷,兩個人你一截、我一截,然後嘴唇相觸,她嚐到了他甜甜的、牛奶般的香味。

自此難忘,一戀二十年。

她將司君安緊緊的扣入自己似男非女的胸膛,覺得人世苦楚再多,擁有了他,便是坐擁了山河日月、無盡曙光。

她只祈願,她的好日子能長一些、長一些、再長一些……

作者有話要說: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