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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夾在兩人中間的花千鳥鄙夷的望了江雪名一眼,就聽到花千羽不滿的罵道:“你是故意的,你妒忌我和小花兒相親相愛!”

花千鳥挑挑眉,站到了江雪名旁邊,儘量遠離花千羽。嘴裡很不客氣的罵了一句:“鬼才和你相親相愛,去死!”

江雪名依然一副淡定自若,笑容滿臉的模樣。他抖了抖水管,往花圃上灑去:“我一點都不妒忌,因為我可以每天都跟他在一起。你看,我還留有他幼稚園時的照片呢。”說著,另一隻空閒的手從褲子後袋裡抽出一張照片伸到花千羽面前炫耀道。

照片裡的花千鳥穿著一條灰白色的小短裙,閃著淚花的臉楚楚可憐的靠在堆滿玩具的牆邊,抱著光溜溜的小腿,眼神像在勾引人的欲迎還拒。

五歲女裝的花千鳥,好萌好可愛!花千羽鼻腔一熱,瞬間血流如雨,倒躺在地。

花千鳥眼神無比鄙視的盯著江雪名和他手上的照片,半晌才從牙縫擠出三個字來:“變態嗎?”

江雪名順水推舟,抬腳踹了踹還在神遊腦補中的花千羽,微笑著說:“說你呢,大花。”

被打擾的花千羽爬了起來,惡聲惡氣:“放屁!”剎那間又換了一張哈巴狗似的嘴臉張著爪子對花千鳥說:“小花兒,哥哥去上班了,等我回來喔。”

花千鳥看都不看他一眼,從鼻子哼出聲來:“去死!”

花千羽拎起西裝衣襬擰了擰被吸進去的水,腦補的情形如下:玉樹臨風的自己向可愛的弟弟揮手告別,可愛的弟弟滿臉愛意的向他投出一記飛吻,情意綿綿而深情告別:“哥哥,你要早點回來喔,我等你。”

腦補模式中的花千羽屁顛屁顛的跑去上班,江雪名用腳趾頭都能猜出來花千羽腦補出什麼情景,看他那樣得意樣,真是個死變態。

手中的相片突地被奪走,花千鳥仔細研究了一下,問:“你哪來的?”

“我拍的。”

花千鳥聞言一怒,以極快的速度撕碎了相片,揣進口袋裡:“歸我了。”

江雪名笑了笑,當是默許——哼哼,本大爺這樣的底片多得是,還會在乎這一張?

花千鳥蹲下來,扒弄著面前的茉莉花問:“吃早餐沒?”像在自言自語又像在對那朵茉莉花說。

“沒。”江雪名介面。

“一會兒到我店裡去吃吧。”

“昨晚你不是說除非我缺胳膊少腿,不然不許進你店嗎?”一想到昨晚兩個人一同回來準備分開回家,向花千鳥索個晚安語時花千鳥丟給他的這句話,他心情就極度不爽。

花千鳥嘖了一聲,起身不理他,徑直往公寓門外走:“靠,愛來不來。”

江雪名笑著捏緊水管頭,水涮地一下子噴發出來,可憐一圃的花兒們被江雪名這樣摧殘成飲水成災。

瞧瞧,這什麼性子?以前的他可是自己說一,他不會說二的萌小孩啊;就算讓他去死他也毫不猶豫就去跳樓的啊;就算連哄帶騙把他吃幹抹淨他也不會說半個不字的啊。呃,雖然最後這個沒實現過。

在公寓看門的門衛是個六旬的胖老頭,姓馮,小眼睛大鼻子留著絡腮鬍,對誰都是一副笑呵呵的臉,大家都親切的叫他馮伯。見到花千鳥從裡面出來,熱情的打招呼道:“千鳥,早啊。這就去開店了?”

“嗯。”花千鳥悶悶不樂的隨便應了一聲,扭頭有意無意的瞄了瞄江雪名那邊。這TMD的傻蛋哪壺不提提哪壺,乾脆裝傻不就好了?害他也下不了臺,放不下那面子。越想越氣,他朝馮伯揮揮手,意思說我走了,然後頭也不回的往市區方向走。

別人說不許進就不進了是吧?這麼聽話,叫他去死他是不是真的就去死啊?

☆、誰說青梅竹馬兩小無猜來著(3)

花千鳥的咖啡店開在市區中心的一條商業街中央,周圍都是些寫字樓大廈,交通方便,客流量多。

他的咖啡店前面是一家服裝店,店主是個年輕的姑娘。挺漂亮的一個女生,長得高佻又細皮嫩肉。那張臉,跟范冰冰有幾分相似,特別是那又眼睛,簡直像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樣。

後面是一家CD店。店主叫陶大河,嚴格點說,算是個很容易相處的人,如果忽略掉他是個嘴賤坯子的話。

咖啡店正對面是一個精緻的花店。透明的落地玻璃一下子就能看清楚裡面的一草一木,外面有個陶瓷砌成的小罈子,是擺放盆景的地方。大概店主還沒過來開店,罈子空空蕩蕩的。

花千鳥朝花店唾棄的嘖了一聲,推開咖啡店的玻璃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