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副院長拍拍他的肩膀直說,“小祁的酒量不錯啊……”
應酬這回事,祁司以從以前就不屑。前些年祁爸爸想他出頭,也常常帶著他參加一些大大小小的飯局酒會,這海量大半是在那個時候培養的。但如果說喝酒也有天才的話,他就屬於這類人。
就職以後,他也會參與一些應酬,但大家作為醫生,還是有職業感的,喝酒也就三兩杯意思一下,這對於祁司以來說權當喝水了。
也有病患家屬在手術之前請吃飯,祁司以全部回絕了。為了讓家屬安心,會收下對方準備的紅包,但等病人出院的時候又退了回去。畢竟祁司以不缺錢,他這一輩子都沒過過缺錢的生活。
一群人吃喝近兩個多小時。飯局結束後,幾個男男女女站在門口看著副院長上了車,大家才準備回去。那幾位醫生是當地人,兩個已經喝得爛醉,直接丟進計程車送回了家,另三位就提出送他們回宿舍。
其中有一名女醫生,也是普外科醫生,祁司以就和她多聊了幾句。
“我在雜誌上看過祁醫生的論文,論據真的是面面俱到,感覺比我們醫院裡一些年長的醫生分析都要透徹一些,果然是大醫院的醫生啊……”名叫詹楠的女醫生誇獎道。
祁司以笑笑,“哪裡……”
九個人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