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司予哥有什麼事呢。”說著,對方將電話掛掉了。
……
會回電話的原因也不過是因為他知道今天哥哥會來,所以擔心是不是哥哥找他有事……他從來沒有把自己放在心上吧。祁司以掛上了電話,心裡更加氣憤了。
明明是一個白眼狼,將自己強上了之後,還出言不遜……然後不管不顧甩手就離開了,現在還很女朋友廝混在一起……為什麼……為什麼自己心裡會覺得非常不舒服?
自己一定是瘋了,一定是!……想著,祁司以開啟冰箱,拿出了昨天買的準備和哥哥暢飲的啤酒。因為哥哥祁司予說下午還有事情要辦,所以就滴酒未沾的走了。
也不知道喝了多少罐,祁司以的意識漸漸模糊起來。從來不酗酒的他本來也只打算喝兩罐解解悶,可是越喝心裡越難受。慢慢地,茶几上的易拉罐越來越多……
情色的夢境像鬼魅一樣糾纏著祁司以。夢裡,一隻手伸進他的衣服裡,溫柔地撫摸著他的鎖骨、胸口,一路滑下……嘴唇吻著他的耳朵、臉頰、脖頸……輕輕地噬咬著胸口的突起,讓祁司以微微地顫了一下身體。
握住分身的手輕輕揉搓著,挑逗著前端。祁司以的小腹如同燃燒著了一般,讓下身硬挺了起來。
溫熱的手掌和分身的摩擦讓他不能自已地呻吟出來。
“唔啊……”高潮的到來讓祁司以的腰劇烈地扭動了一下。白濁的液體射在了手中,祁司以這時驚醒了過來。
看著手中的精液,祁司以啼笑皆非。這個時候,還會有誰來安慰自己呢……突然,祁司以將沙發上的抱枕狠狠地扔到了對面的電視櫃上。
頂著昏沈的腦袋,祁司以進浴室將身體清洗了一下。被水淋過後的他清醒了很多,回到臥室,看了一下時間,已經是半夜一點多了。
看了一下手機,有一條簡訊。
“司以,週末麻煩回家一趟。哥哥。”不用想,八成是爸媽又想見見自己的小兒子,但又放不下身段,只好讓哥哥勸自己回家了。
說起來,自從收養了韋延跟家裡鬧了矛盾之後,祁司以就很少跟父母聯絡了。節日的時候,都是被哥哥領著回家。爸媽的雖然很高興,但還是嘮嘮叨叨個沒完沒了,讓他感到非常頭痛不已。於是,只要不是過節,沒有哥哥的陪同,他怎麼也不願回家。有時候甚至一個月連一次電話都不打,為此,哥哥也勸過他,但也是無濟於事。
想了一會兒,這次還是乖乖回家吧。如果不回去的話,哥哥肯定會過來公寓,知道了韋延已經離家的事情,一定要把原因問個水落石出才行。如果不小心被爸媽知道了,他們又會說什麼“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之類的話。那以後如果自己要決定什麼事情的話,只要他們反對,就可以絲毫不遺餘力地用這個“前車之鑑”反駁自己了。
被人打碎了牙還要往硬肚子裡咽的感覺實在不好受。
不行,還是得把那隻小狼崽叫回來。
先不說戶籍還在自己的名下。作為養子的他還沒成年,而作為監護人的自己有義務把他撫養成年吧?要獨立也要等到十八週歲之後,然後退籍了再說吧?想到了這點,他毫不猶豫地拿起手機撥通了電話。
祁司以和韋延的故事-07
說起來,自從收養了韋延跟家裡鬧了矛盾之後,祁司以就很少跟父母聯絡了。節日的時候,都是被哥哥領著回家。爸媽的雖然很高興,但還是嘮嘮叨叨個沒完沒了,讓他感到非常頭痛不已。於是,只要不是過節,沒有哥哥的陪同,他怎麼也不願回家。有時候甚至一個月連一次電話都不打,為此,哥哥也勸過他,但也是無濟於事。
想了一會兒,這次還是乖乖回家吧。如果不回去的話,哥哥肯定會過來公寓,知道了韋延已經離家的事情,一定要把原因問個水落石出才行。如果不小心被爸媽知道了,他們又會說什麼“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之類的話。那以後如果自己要決定什麼事情的話,只要他們反對,就可以絲毫不遺餘力地用這個“前車之鑑”反駁自己了。
被人打碎了牙還要往硬肚子裡咽的感覺實在不好受。
不行,還是得把那隻小狼崽叫回來。
先不說戶籍還在自己的名下。作為養子的他還沒成年,而作為監護人的自己有義務把他撫養成年吧?要獨立也要等到十八週歲之後,然後退籍了再說吧?想到了這點,他毫不猶豫地拿起手機撥通了電話。
響了好久,電話才接了起來。
“喂?”聲音慵懶,應該是從睡夢中被吵醒的吧。祁司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