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眼,唐嘯的臉上沒什麼太可怕的表情,要說起來,反而是帶著幾分虛弱,黑沉沉地透著病氣。
“……唐爺,人都走了……”
“你什麼時候見阿潛笑得那麼開心過?”不等吳銃把話說完,唐嘯淡淡地打斷了他。
吳銃一愣,唐爺竟然更在意小少爺的笑而不是當街和別人親吻嗎?
“在義大利的時候,似乎、似乎小少爺也是打心眼裡開心的。”想了想,吳銃斟酌地開口。
“白天他玩得是很開心,但是一到晚上,和我共處一室他又不開心了。”唐嘯笑了一下,可吳銃分析不出那笑容代表了什麼,好像什麼意味都沒有卻又複雜得很。
小時候,阿潛也經常這樣笑,長大了被他欺負過之後,在他面前那孩子就再也不那麼笑了。
“小少爺那麼聰明,其中可能有詐也說不定,他一定是故意和那人親嘴,故意那麼笑的。”吳銃自己也覺得這話虛得很,沒什麼說服力,可現在這情況,就算是虛的也得說,要不然唐爺拖著病體趕過來,別再壓上心病,整得更加嚴重回去,他一定會內疚至死。
唐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咳嗽了兩聲,吳銃的肺又開始跟著隱隱作痛起來,低聲問:“唐爺,接下來我們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唐嘯面色陰霾地看向車窗外,“阿潛如何是阿潛的事,那什麼東西,既然會從我這裡搶人,還有什麼需要多問的?”
“是,我明白了。”吳銃嚴肅地點頭。
說來說去,唐爺那溫柔的一面也好,愁傷的一面也好,畢竟只能為了他們家小少爺,對那些敢老虎嘴邊拔鬍鬚的人,只有一個字“狠”而已。
發動車子的時候吳銃又忍不住問了句:“唐爺,剛才小少爺就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