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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的姑娘連聲音都跟鈴鐺一樣悅耳。

“馬上就寫,你得替我把墨磨勻了。”唐潛邊笑邊說,“你也得給我畫幅畫,我也要看看你是不是畫得那麼好。”

姑娘嬌俏地笑起來,“我畫得當然好了,教我畫畫的老師可是你媽媽的師姐呢。”

唐嘯從小兒子的房間門口折回腳步,沒有進去打擾他們,“這是誰家的女兒?”他問。

吳叔跟在旁邊,想了想,才確定地說:“應該是程松林的女兒,名字叫……程姝。”

程松林唐嘯肯定是知道的,到不知道他原來有個這麼標緻的女兒。

“長得不錯。”唐嘯讚許地點頭,又斜睨了吳叔一眼,“規矩?”

吳叔連連點頭回答:“是,這程松林的女兒比咱們家小少爺還大了一歲,品行確實不錯,規規矩矩的大家閨秀,而且西洋畫畫得好,和咱們家小少爺到是挺合得來。剛聽家裡的傭人說,這一星期她來了三回,都是中午來了下午回,今天似乎呆得晚了點。”

西洋畫?

唐嘯眸光深邃地閃了下,不經意地哼笑了聲,阿潛會和這程姝交往恐怕也有這緣故吧,這孩子是鐵了心要為了他母親和自己冷戰到底,作對到底了。

不過現在的小女孩發育得未免也過於好了,唐嘯想起程姝年紀不大卻已經凹凸有致的身材,女孩子總是比男孩子早熟,到時候阿潛別被欺負了就好。

回到書房,他一邊由著醫生給他檢查傷口,重新包紮,一邊就南美洲那邊發生的事和幫裡的骨幹們商量著善後事宜。

會議開完後,他叫住了吳叔,吳叔等著吩咐,卻半響沒有聽到聲音,這書房裡靜得一根針掉下來都能震聾了耳朵似的,忍不住剛要問,就聽到唐嘯淡淡地吩咐著:“把東西準備好了給他送去,別弄出什麼不該有的東西。”

雖然他不反對小兒子在這年紀接觸女人的身體,但某些不必要的東西不能讓它出現,比如——孩子。

唐嘯的眼皮跳了跳。

“是,這點想必小少爺自己也是知道的,我會去準備好。”吳叔笑著打趣自己,“唉,沒想到我這把老骨頭還沒派上什麼用場,小少爺到自己找到中意的了,看來啊,今晚程小姐不打算走了。

唐嘯非常平靜地看了吳叔一眼。

醫生看著他肩頭忽然滲出來的血水,嚇一跳趕緊提醒:“唐爺,你的肌肉繃得太緊傷口容易裂開,請稍微放鬆一點。”

唐嘯不以為然地瞟了眼自己的肩頭,那眼神——就好像流得根本不是他的血,醫生的嘴巴像魚一樣張了張,卻沒發出聲音,只能無奈地多加了些止血的藥,將傷口包紮得儘可能完美。

他們的飛機在香港落地時已經是傍晚,晚餐時分傭人過來提醒唐嘯,被他隨意地揮了揮手打發走了。

期間吳叔進來送了杯茶,卻聽到他唐嘯漫不經心地問起:“程姝還留著?”

吳叔應了聲“是”,想想又多加了一句,“現在才七點。”

難不成唐爺以為小少爺會大白天的就和人家姑娘辦完了事把人送走?看小少爺和程姝的相處到有點小情侶的模樣,搞不好小少爺還存了點別的心思呢?

這話他不好說,像他們這種混在黑道的男人,十幾歲開始玩女人,那也就是玩,估計不到三十沒一個男人定得下心來,他要說小少爺是想談戀愛——

吳叔搖搖頭,恐怕不是說這種話的時候。

唐嘯半躺在窗邊的躺椅上,緩緩吐出一口煙霧。

回家後他換了件棉料舒適的黑襯衫,只在下方扣了三顆釦子,黑色的布料裡面,白色的繃帶在他的肩膀上繞了好幾圈,他緊實健美的肌肉在這片黑白中散發著觸目驚心的強烈美感。

夜色逐漸深沉,一切都漸漸地安靜了下來。

唐嘯坐在躺椅上始終沒有動過位置,昂貴的地毯被扔下的七八個菸頭燙出一個個窟窿,吳叔再一次走進房間,無視地上的菸頭,在他的身後輕聲報告,“剛才小少爺房裡的傭人來說,小少爺要了套新睡衣去。”

一直沒有動彈的男人猛地站了起來,有那麼一剎那,整個書房的空氣彷彿都被抽走了一般,凝重得讓人非窒息不可,好不容易呼吸到的空氣凌冽得像刀,但吳叔是誰,大半輩子呆在唐家,早練成了非凡的韌性,他紋絲不動地站在原地,抬眼恰好對上唐嘯擰眉望過來的視線。

一名手下輕聲地敲門,吳叔走到門邊聽他悄聲說了幾句,臉色變了變,打發了人走,又快步回來彙報。

“怎麼說?”唐嘯臉色駭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