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要秘密合作,如果呢,你一個不小心把事說出去了,特別還是跟你哥說了,我們就不好辦了,你今天是不是還在上班的地方給我們小弟騷擾了?你看,我們小弟很喜歡你的,不止他們,我想是個男人都會喜歡你的,哦除了像你哥那樣喜歡給人乾的就算了,你別瞪我啊,你看我們對你哥是很瞭解的啊,所以呢,你就安分守己點,我們也不會讓你做違法犯罪傷天害理的事,就是想尋個機會除掉你哥的乾爹,你別驚訝別驚訝,我們還犯不著整江城子那種小人物的,喏,事情就這樣,打個招呼而已,以後見面就別再保持沈默就行了,哎你看我一氣說了那麼多話,能給我倒杯水麼?”
莫珊咬著牙站起來,倒了杯水遞給對方。
那人邊喝水邊說“說起來你那個室友還是我們俱樂部的妞呢,你覺著她對你挺好的是吧,還熱睡前牛奶給你喝,但那東西下了藥的,你睡死了之後她還給你照了點照片”那人頓了頓,朝站著開始發抖的莫珊抬起頭來“照片我就不給你看了吧。”說完笑了笑。
作家的話:
今天有二更
☆、'他怎麼會食言呢'
日子就這麼平淡地往前行進了幾天,直到白幼寧再度被捕的訊息傳來。
那時候江城子正在上課,只好匆匆請了個假,經過胡駸班門口的時候他還往裡看了一眼,胡駸正處著下巴百無聊賴地聽課。他猶豫了一下,想著先去把事情搞清楚再通知胡駸吧,便心急火燎地趕到警察局,而得到的答案是“運輸毒品”的罪名。
就算這已經是早已知曉的,江城子還是忍不住欷殻А?墒遣還茉貅嵫���故僑ゼ�稅子啄��
被警察領著,透過安靜的通道,然後門被推開。白幼寧在接見室安靜地坐著,江城子進來的時候,他抬起頭,那張臉跟平時一樣,仍舊淡漠疏離,這次在見到江城子的時候,以往眼神裡驀然跳動的光亮也消失了。
“白叔,是真的嗎?”
江城子想,他終於有機會問出這個問題了。
“不是。”白幼寧卻回答得十分迅速,他注視著面前的少年,這個他護著念著很多年的少年,他對他的感情已經深厚到當他聽到這種充滿不信任的質問時,已經覺得不太疼得起來了。
江城子沒有再說話,他坐在原地,呼吸跟著急促起來,他想大聲問:那為什麼你現在坐在這呢?!為什麼你被警察截下的貨箱裡發現了海洛因呢?!那些同樣裝著海洛因的箱子在我眼前運走了多少?!如果你不是、如果你不是……那我應該相信誰呢?
可他問不出口,白幼寧是他父兄一樣的長者,哪怕從沒有將他視為如莫珊一般親近的親人,但是這男人他敬重了多年,這男人有一張讓他不敢開口不忍開口的清淡的臉。
他們長久地沈默,江城子一直試圖開口說些什麼,訣別也好敷衍也罷,他直覺對面的白幼寧是等待著他的答覆的。這個男人太強勢了,他只給他兩個字的回答,就不再做其他辯白,信不信由你的模樣,越是這樣,江城子越發不知道如何開口,他本來就是心性直率的少年,這些天在眼前繞來繞去的事情已經快要把他逼瘋,像在血管裡突突跳動的致命害蟲,等著爆炸,血肉模糊的那種。
這時候有個警察走了進來,帽簷壓很低,默默地站在接見室門口,白幼寧看了他一眼,就站起了身,在經過江城子身邊時他停了下來。
“阿江,你剛跟胡駸在一塊的時候,我手上很多筆運輸出了狀況,而那些單子的交易記錄大都由你負責,我從沒懷疑過你。如果你還願意叫我一聲白叔,七天之後的傍晚來找我,你知道我在哪。”
江城子坐在接見室冰冷的金屬椅子上,坐了很久。
而白幼寧再也沒有出現過,事實上當所有警察都以為他被從接見室領回來以後,他就再也沒有出現過。
江城子把自己的筆記本拿給個做駭客的朋友看了,那人說,電腦上某個加密檔案被攻破過,只是事後掩飾的好,沒被發現。
江城子就想,那個人的確掩飾的好。
江城子沒有再回他跟胡駸的那個家,他準備先藏幾天,然後跟白叔見面,告訴白叔他信他,還有對不起。他也不準備繼續混黑道了,他想繼續讀書,幾個月以後高考,就算不跟胡駸在一塊,他也要考那所學校。
他想起前幾天晚上胡駸讓他去洗澡然後早點睡,但是最後胡駸還是把他壓床上做了很久,那種畫面直到現在都能清晰浮現在眼前,他覺得從沒這麼恥辱過。
他想起胡駸跟他說過的唯一一次“喜歡你”,是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