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終於又離開了,我一個人躺在不知道的地方。現在我能動又能說,會思考的人若是想禁錮我應該都不會放心的讓我一個人待著吧。
我感覺到窗外的陽光沒有了,黑夜應該已經降臨了。
拔掉了手上的點滴,我開始拆掉眼睛上的布條。
果然我不能睜開眼,整個眼部都是刺痛,根本沒法睜開眼來。可我不能躺在這裡等到完全康復,用手蒙著眼睛一會兒,我慢慢睜開眼睛。
果然還是黑白的世界。
看著這熟悉的地方,我那些傷心的憤怒的記憶全都回來了。
邵醫生,應該是故意要放走我的吧。那麼大意的故意不讓人守著,又不肯說話讓人知道是他為我診治,卻那麼不小心的被人叫了名字。怎麼看都不像是他那種謹慎的人會做出的事。
這個我先記下了,以後有機會再跟他算。
現在我要找到小梓和男人,確定他們沒有危險我才能夠安定下來呼吸。
走出看護室的時候,我像以前那樣總是從右邊轉彎出去,每次我生病來這裡右轉都會碰到小梓在那裡站著提著慰問品不敢上前。
不知道這次能不能也看到他徘徊的身影。
在轉角處我小心的站住了,心裡總是在想會發生什麼。
一個轉身便看到了站在那裡的一群保鏢,穿著統一的黑色,姿勢也是呆板的沒有多變。我趕緊躲了回來,無奈之下只得回到了病房。我想男人現在應該不能輕易來看我了吧,他會受到老頭怎樣的對待我都不清楚,要在這裡脫身肯定是不可能的。
再次回到我躺過很多次房間,看到這裡的陳列和以前的完全不一樣。我瞬間就明白了過來,這是邵醫生的特意安排,不禁感慨之前走的太倉促,差點就沒注意到了。
我換好了房間裡準備好的衣服,拿上我擅長使短槍再戴上帽子端著醫用品出去了。
一般情況下左邊都是有重兵把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