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怕觀察員細問他。

絕對不能露出他跟潘革又不一樣關係的跡象，這可關係他的前程呢。

所以他溜了。

真的很老實了，回去之後，每次跟潘革打電話，都要提前問一句，觀察員在不在？潘革要說，就在身邊，馬上掛電話。24386

他是被嚇住了。

潘革卻很鬱悶，這有必要嗎？

“凱子，爹媽都不管了，你說他管得著嗎？你何必怕他啊。”

“我不能耽誤你前程啊。”

“我說過，這沒關係的。如果督察局要管我的私生活，我寧可不去。”

“那不行，你必須去。”

“我打算回來之後去找你父母坦白呢。”

“停幾天再說吧，這個時候你不會低調一些啊。等你進了督察局再說。”

“沒完沒了了，進了督察局，我在往上升官，是不是你還要等一段時間？今天我就找觀察員去說，讓他趁早回去，我不想調職。這兩者之間沒衝突，我爹媽知道了，朋友知道了，就剩你爹媽了，說了又怎麼了？”

“那也不行，過幾天再說。潘革，我爹媽要知道因為我你沒辦法升官，我爹媽還不打死我？你還是升官了再說這件事啊，我也不受責難。我心裡也不會不舒服。要是你不去了，我就會自責一輩子，以為是我拖你後腿了。”24386

“你腦子進水啦，我說了跟你沒關係。你從來不會脫我的後腿，跟前程比起來，你才是我最想要的。我只要你留在我身邊，權利不用很大，職位也不用很高，只要足夠保護你就好了。”

潘革很無奈，黃凱是認準了這一條路，堅決不回頭，就不來拐彎的。

“我也要你，但我想你更好。”

“凱子，我有你了就足夠了。你在我身邊，我就很幸福了。”

黃凱支吾著不言語。

“你聽我說啥了嗎？我就要你，其餘的我不要。”

“等你進了督察局再說這事兒。就這麼定了。”

黃凱膽子肥了，一言堂，他說了就算，不給潘革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