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髮卡間滑落少許。
小耀費力的用他難得還能正常運作的右手從口袋裡掏出一粒橘色的藥丸就著冷水吞了下去。“你又在吃什麼亂七八糟的藥。”我皺了皺眉,畢竟也是醫院,他畢竟也是個病人吧,就那麼當著我這個不怎麼稱職的醫生面前嗑藥麼。
“放心啦,兩個月前出來的品種,很能安定情緒什麼的。我都幫你們醫院省了安定藥之類的了。我有自備很多哦。”說著說著小耀的聲音就漸漸輕柔下去了。沒過一會兒就睡著了。
我把小耀送去病房,回到診室,沈介還是在看他那原版著作。
“喂,你對這個有什麼看法。”兩個沉默的坐著總是不太好吧。於是我開口了。
沈介抬頭瞟了我一眼,又低下頭去。過了一會兒才開口,“幼稚。”
意料之中的答案。
“你不覺得奇怪麼。如果是從幾個月前就開始有這種活動了,那怎麼受傷的人都不來我們醫院,明明也就十幾分鐘的路程啊。”
小簡查好房回來,插嘴道。“吶,你不覺得上去挑戰的都會是些小幫派的首領麼,我們少年科收治了那麼多小鬼,要是來這裡被看到豈不是很丟臉啊。”
我點點頭,說的也是,如果我被收拾成這樣估計也沒臉到附近醫院來處理傷口了吧。但總還是覺得有些奇怪的。
“聽說,他們一張票要收上千。”如果不是除了我之外診室裡只有沈介一個男的,我幾乎不會相信沈介也會插嘴於這種話題。
但是,上千麼?會不會太過火。東街到底是有多少像小耀這樣的有錢又空虛的孩子。
這時,我們的另一個護士禾子匆匆走了進來,她是來換小簡的班的。儘管走的很快,禾子一頭順的要死的黑髮也沒有亂,服服帖帖垂在她極度白皙的臉邊。看到我們,她淺淺的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