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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怎麼回事?”楊絮乘著酒勁足,平時不怎麼好意思說的,也說了出來。他就是想知道,在男人的心裡他到底是什麼?隨便玩玩的玩物?寵愛有加的寵物?他被這種不安定的感覺折騰的不輕,男人又從來不會主動給他一個答覆。

“你是我的。”男人看著他的眼神沈的像波瀾不驚卻暗濤洶湧的大海:“楊絮,我只有你一個,一直是。”

他類似於表白的話語反而讓楊絮不知所措了,他臉紅的徹底,不知道是因為剛才那口清酒還是因為男人的話。

“你總是這樣的……”楊絮雖莫名感動,心裡的疙瘩還是揮之不去,“你好像只活在你一個人的世界裡,做什麼事情不需要像別人交代,想做就去做了。好像只要你認為無所謂的事情,別人也不應該會感覺到痛苦。但是事實是,我很痛苦,徐硯笙,我對你結婚的事情很介意,非常不開心,你知不知道。”

說著說著,鼻根彷彿有些酸脹,狠狠地掐一下自己的大腿,心裡罵著自己必須出息點。這談判才剛開始,就像小媳婦兒似的哭鼻子,這輩子都別想翻身了好嗎?

說句實話,楊絮以前也不是那麼牴觸自己離不開男人這一事實。他大二的時候就跟徐硯笙在一起了,隨後就搬出了學校和他半同居,那個時候以為幸福就是這麼一回事,被自己愛的男人疼,被自己愛的男人幹。徐硯笙雖然面癱,略顯冷漠,但是對他是真好,說是溫柔體貼也不為過。

男人很忙,有時候幾天都不一定會來看他,那他就自己玩自己的,反正十八二十的年輕人,想玩什麼還怕沒的玩麼。

男人倒是從來不限制他的自由,只要他不要太過火,都無所謂。這樣的日子過了幾年,他考上了同校的研究生,也是他那玻璃做的幸福花園破裂的那一天。

他記得那天還狗血的下著雨,他買了蛋糕等男人回來一起慶祝的,想著吃完蛋糕什麼的滾一滾床單,人生不要太美滿。

徐硯笙那天和往常一樣吃了幾口蛋糕,在青年抱著他在他耳邊耳語說想要了的時候,告訴他,自己結婚了。

對他沒有什麼影響的事情,對楊絮而已是個天大的事情。他無數次夜晚醒過來就再也睡不著了,想著他愛的那個男人已經是別人的丈夫了。

之所以對已婚的身份這麼敏感,是因為楊絮本人也是個非婚生子,簡單說,他的媽媽當年也是別人的第三者。他之所以會活的現在這般沒心沒肺,跟他是私生子的身份關係極大,他只有強大了,或者裝著很強大,拿著木棍去打那些嘲笑他的男孩子們,才能保護自己和媽媽的尊嚴。

可笑的是,長大後的自己也成為了別人的第三者。他想跟徐硯笙分手是真的,只是自己愛這個男人愛的太深,怎麼也無法把他從心裡挖出去罷了。他糾結來了很長一段時間,甚至更換了電話卡,刪除了男人的電話,可那又有什麼用,他還是夜夜失眠,夜夜想著那個男人自慰。

直到無意中認識了男人的妻子,又那麼容易地愛上了自己,楊絮從之間找到了些許報復的快感,卻最終兜兜轉轉還是離不開徐硯笙的五指山,讓他懊惱和自我厭棄了好久。

作家的話:

等肉的姑娘辛苦了,這篇文因為會寫個長篇,所以肉就沒那麼頻繁了,對不起大家。餓了想吃肉指路雙性人文,那篇連上了三天肉做補償了,哈哈

☆、7。打屁股什麼的

“為什麼不開心?”徐硯笙只是靜靜地看著眼圈有些紅的男孩,看他那明明很委屈還倔強地忍著的表情,感覺有些高興。男孩的話有一點說的沒錯,他像是活在自己世界裡的人,對別人的情緒感知能力非常弱。也可以說,就算他知道別人不高興,那也跟他沒什麼關係,他依舊可以我行我素。同理心這個東西,基本上在他身上很難找到蹤影。

但是對楊絮,他似乎無法做到那麼灑脫。他不願意看到他傷心,他的男孩,應該是神采飛揚,流光溢彩的。

“廢話!如果我也跑去結婚了,把妻子丟一邊,說還能跟你在一起,你是不是也覺得我們倆的關係不會發生什麼變化,還和從前一樣?”楊絮真是要被這個沒有人類普遍思維的面癱給氣死了。這難道不是顯而易見的事情麼?難道因為是同志,就得在後邊做小三,看著自己的愛人成立家庭,有妻有兒?

“我說過了,你是我的。這種事情不可能發生。”徐硯笙的眉頭微微一皺,他怎麼可能讓楊絮去結婚生孩子,一想到這種可能性甚至都是荒謬的。既然他的世界已經像楊絮敞開,那便不是由男孩進出自如的。

“你你你……我跟你講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