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白羽甩上門後,看見趴在床上一動不動的唐田,把飯盒往桌上一扔就撲了過去:“甜甜,甜甜你可不能死啊,你要死了我怎麼辦啊,我才剛把玉勢拿到啊,你要死了,誰幫我弄啊。。。。。噢~~~甜甜。。。”
唐田被白羽壓得差點兒背過氣去,然後又聽見他那不著邊的話,氣得一抬手就習慣性的抽了過去,結果,因為昨晚某流氓的某原因,他剛抬手就疼得嘶啞咧嘴直抽氣:“滾,我還活著!離我遠點兒!”
白羽見他沒事,立馬又笑開了眼,“我就說嘛,你平時就跟小強似的,不就是被採了菊麼,哪兒能打到你啊,你跟他咋認識的啊,你太不夠意思了,都不告訴我。”本來說到這裡白羽是有些傷心的,但他眼睛突然又轉了一圈賊笑起來:“不錯吧,被爆菊是啥滋味啊,沒想到你比我還先脫處啊,哎呀,真是可喜可賀啊,我都以為你要抱著你家的電腦過一輩子了呢,嘖嘖嘖。”
唐田看他一臉的幸災樂禍,氣瘋了:“你等著被爆菊就知道了!就你家男人那大小,你就在床上躺一輩子吧!”唐田又想到了昨晚自己看見的那物,臉色變得更難看了。
白羽一聽可樂壞了:“啊?真能躺一輩子麼?那得多勇猛啊,我選的男人果然不錯,這下我老爸也安心了,他還怕我抓不住男人呢,回頭跟他天天滾床單,讓他沒時間去找小三兒,哼。”
唐田聽見白羽這麼單純加白痴的想法,一口血吐不出來,差點兒被氣死。昨晚自己的悲慘和辛酸,誰能體會啊,打樁機啊。。。。。。還是永動型的。。。。。。
突然白羽又像想到了什麼似的,連忙就要去脫唐田的褲子,把唐田嚇的一邊抽氣忍著渾身的痛,一邊捍衛自己已經一去不復返的貞操怒道:“你幹嘛?”
“讓我看看唄,書上都說插進去會流血的,你是第一次,難保不會肛裂啊,你看看你都趴在床上一上午了,我給你瞅瞅。”白羽想到自己之前只插進去一根手指就痛的撕心裂肺的感覺,忍不住又打了個寒顫。
唐田揮開他的手,已經快被白羽氣暈了:“書上也有說不會流血的啊!你豬啊!”
白羽拍了下自己的腦門,恍然頓悟:“啊,對啊,我想起來了,有些洞很鬆的那種受就不會流血。”
唐田腦門兒上的筋終於繃不住,啪得一聲,斷了,也顧不得渾身的疼痛抓起手機就往白羽身上砸去:“你才松,你全國人民都松。”為躺著都中槍的全國人民默哀。
白羽一邊躲還一邊嚷嚷:“啊?難道我說錯了,不是因為很鬆麼?我也很緊啊,為什麼我就進不去呢?難道你藏了什麼技巧不告訴我啊?你太不夠意思了。”
唐田停下不打他,他已經對白羽完全無力了,自己的傷勢也因為他的來到加重了,誰來救救他吧,就算是讓那隻流氓進來也比白羽好啊,很脫力的說:“我要吃飯,端過來餵我。”
白羽一邊罵罵咧咧得拿起飯盒笨拙地喂唐田,一邊還在糾結那個洞松洞緊的問題,這頓飯吃的唐田都快胃抽了。
白羽見他怪異的吃著自己遞上去的飯菜,也不管唐田理不理自己,一個人很起勁兒的把昨晚在家的事情跟唐田原原本本地說了出來。
結果等他說完後,唐田直接就噴了,飯渣子噴得白羽滿臉都是。
白羽被震得蹦了起來:“哎哎哎!你小心點兒唄,這得多髒啊,我這張臉待會兒還要見我老公的。”一邊兒擦著臉一邊往浴室衝去。
唐田笑翻了,但因為身體太痛,劇烈的震動把身體的痠痛全帶了起來,整個人非常滑稽的在床上翻來翻去的緩解自己的情緒,這種要笑又不能笑的感覺太難受了,憋死人了。
白羽把自己收拾完畢,又恢復了花容月貌,出來就看見唐田快笑死了的樣子也很鬱悶,“幹嘛笑成這樣?你不也是一開始就喜歡男人的麼,好意思笑我麼?”
唐田艱難的扭著脖子看向他,大笑:“噗~~哈哈,小白啊,別人賈寶玉出生時是嘴裡含著玉,預示著天生大富大貴的命;而你出生時菊花就被父母掰成了女人的陰穴,預示著天生給男人操的命,這待遇也差太多了吧。噗,哈哈哈。。。。。。”
白羽聽完臉就黑了,唐田這個沒口德的,居然把自己說成這樣,他羞怒了:“女人就女人唄,我天生就能吸著男人,把男人侍候得好好的,這就叫那啥,抓住了男人的‘根’,就等於抓住了男人的心。”見唐田笑得更歡了,白羽冷笑:“可惜你就不一樣了,你那男人我可是見識過了,一臉的流氓樣兒,一看就知道是身經百戰的花叢中出來的,你下面那個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