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救了我。
“塵彬,你記住:我們來日方長。”冷思傑把我盯的發毛,最後不情不願的上了跑車離開了。
長你妹的長啊,我到底哪惹你了?本以為柚子要說什麼卻沒想到他意外的沉默,也對,他本來就和冰塊沒兩樣。
我們又吹了十分鐘寒風終於迎來計程車,於是馬不停蹄的衝向機場。
由於我是第一次乘飛機,就算以前乘過我現在也沒記憶了,所以是我的“處男飛機之旅”。我新奇的東張西望,沒事就騷擾幾下空姐,柚子幾欲殺人的寒芒射出,我馬上安靜的套眼罩。真到了高空我興奮不起來了,剛才耍帥的沒問空姐要暈機藥,現在也不敢再騷擾空姐怕吵到柚子。
雖套了眼罩但是頭暈欲嘔根本睡不著,突然不知道被誰輕輕拍了一下,我扯下眼罩,看到扶手上多了一小粒藥片,左右看看沒人經過啊,再看看柚子他正在閉目養神。
我莫名其妙的研究藥片,才發現這和空姐剛才給別人的暈機藥很像,我興奮地幹吞了暈機藥。(由於前一段時間的藥飽藥足,練就了幹吞藥片的能力)
身體很快舒服了,我套上眼罩一會兒也就入睡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空姐甜美的嗓音響起,大意就是上海到了,我伸伸懶腰,自發的套上手套替柚子拎拉桿箱。
出了浦東機場,我輕輕地對走在前方的柚子說:“謝了。”
柚子頓了步子,疑惑的嗯?了一聲。
不自然的清清嗓子,“暈機藥。”我心裡清楚是他給的。
柚子還是老樣子鼻腔裡冷哼一聲,繼續大步向前走。
哼不死你。
本以為柚子家會在很熱鬧的地方,沒想到是在市區和郊區相接的地方,根本不起眼。
真正的有錢人都喜歡低調,果然不假。
雖然地段並不好,可是門口的保安卻很專業,在確認了柚子的臉後狐疑的詢問我的身份,柚子冷冷一句:“保姆”,保安憋著笑目送我們進去。
……
保安保姆只差一字,你們笑同行啊!
雖然我知道特助做的就是保姆的事兒,但是直接用保姆稱呼會不會太傷我自尊心了啊!我後悔剛才謝他了,看看他現在這副小人嘴臉我沒氣死。
老闆了不起啊?確實了不起……
他家不繞,從小區正門直走右拐就到了,雖然不算豪華但好歹也是兩層樓別墅,我該攢多少年啊,悲嘆的想著。
別墅前是一個漂亮的小庭院,庭院前是一個鏤空鐵門,鐵門包繞了整個別墅的前方。
以防地上鋪設的鵝卵石撞上拉桿箱底部,我收起拉桿,抬頭卻見柚子盯著家門難得的侷促。
柚子見我好像看到他的不安,馬上又恢復了冰面。
明白了,兒子怕老子。兒子都這個級別了,老子該多厲害啊,我心灰意冷的心理鬥爭中。
柚子裝作一本正經的開門,鑰匙卻不小心掉了,我眼疾手快的撿起幫他開了門,賤賤的笑著說:“小事就讓保姆做嘛。”
再瞪我也沒用啊,我利索的拔了鑰匙還到柚子手上,拎著拉桿箱走到柚子身旁,柚子沒轍只好先我一步走進去。
內部裝飾也是非常簡單,除了應有的電器傢俱意外沒有太多花哨的裝飾,簡潔樸素的陳設讓我壓力很大。
柚子敲了敲一扇木質的推門,裡面一聲低沉的請進,喝!這聲音可不是柚子的中年翻版嗎!柚子嗯了一聲,讓我把拉桿箱放一邊,自己拉開了推門。
飯廳還是一如既往的樸素,一張紅木桌,四張木椅,五菜一湯,氣氛很怪異。
坐在上位的中年男人抬眼看向柚子,又打量般的看了看我,不說話。坐在中年男人的右側是一個正放下碗筷的年輕男人,年紀和我相仿,或者大一些。
他們渾身的氣場都是和柚子如出一轍的冰冷,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爸,哥。”柚子禮貌的問好,沒想到這小鬼還有乖乖的時候。
中年男人和年輕男人點頭,分別把目光用在我身上,同時被兩座冰山盯的感覺實在太恐怖了。
我尷尬的彎腰,差點90度,“他爸,他哥,你們好。”
“……”
“……”
柚子輕咳一聲,“他是我特助。”
柚子他爸犀利的眼掃了掃我,最後還是回到了柚子身上,我放心的呼了口氣,卻看到柚子他哥駭人的緊盯我,彷彿我是他弒父仇人似的,您父親還好好的活在您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