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的,可是當下我又沒有辦法,於是我忍辱負重的敲開了柚子的門。
我站在門口像背書一樣告知來意,在得到他同意讓我進門的指令後,我又差點沒有暈過去。
他裸著上半身採取單手俯臥撐,熟練的讓我詫異,再瞄向他腹部準六偽八的腹肌,雖然形狀不是很突出,但是卻很飽滿,汗水順著肌肉的溝回慢慢流入運動褲的鬆緊帶下……肱二頭肌最後再運動一下,他站起身拿毛巾擦汗。對於剛剛鄙視過自身體型的我來說,他的行為無疑是深深刺激了我,雖然當事人還在無辜的擦胸肌和斜方肌。
沒辦法,我承認柚子的身材比我好。
即使再怎麼運動流汗,他眼裡的寒冰怎麼也化不開,我們兩個人相對無語了一會,他覺得擦汗擦夠了就率先進了浴室,我緊隨他的步子跟上。
他拿了一個飛利浦的電動剃鬚刀給我,看起來十成十的新。
我客套的接過並謝了他,他又補一句:“不用還了。”
……
算了,就知道他會這樣說。
我訕訕的準備離開,他正在開浴缸的水龍頭。
“好點了沒?”當我幾乎跨出他臥室的時候,背後響起他的聲音。
我轉頭看他,剛才那四個字不是幻聽吧?所以我只能不確定的問:“啊?”
“你發燒好點了沒?”他好像不喜歡重複,所以語氣更是硬邦邦的。
“好多了。”明明是想嘲諷他的,脫口而出的卻是認真的回覆,難道我真的怕這個比我小了不知道幾歲的小鬼?
他鼻腔輕哼一聲,表示瞭解。
其實我應該道聲謝或者什麼都不說直接離開這裡,但是腳卻粘在了地板上,不想進也不想退。
“還有事?”他調好水溫回頭看我還在,聲音依然不冷不熱。
本來想說其他人都只關心胃癌的問題,但是沒人關心我發燒的問題,他這麼突然一問讓我挺高興,可是他的招牌冷眼冷聲冷音調實在是欠揍,所以我這次沒忍住惡語相向,“我一介小市民怎敢勞莫少爺費心。”
他對我突如其來的文縐縐冷笑一聲,關了嘩嘩流的水龍頭,轉過身盯著我看。
頭腦發熱可以延續的衝動對我來說每次都是很短暫的,所以當我理智回籠的時候,我恨不得抽自己倆嘴巴。
“哦?”他全身的氣氛都冷冽了,快步向我走來,我明明怕到想拔腿就跑,可是看到他眼中第一次攢動的陌生情緒,我內心迫切的升起一股小人得志。
除了和他第一天相識的三次不愉快經歷,大概快兩個禮拜的時間我們都沒有說過一句話也沒有見過面,今天一見面就惹他惹成這樣,我的煩躁頓時紓解了許多。我操,我真他媽心理變態啊。
“因為我要讓你做我特助。”我被他的話弄糊塗了。
可能是看出了我的疑惑他又說:“反正你討厭我,我也討厭你,既然明著互看不順眼,你就不會來討好我,對我來說,你這樣的特助才是我需要的。”
言下之意是他前幾個特助都對他獻過殷勤了,不過,他的身份和外貌確實值得那些人垂涎。
“養好身體就來上班,沒問題吧?”他越靠越近直到把我逼到牆上,然後雙手撐牆圍住我。
“你都不知道我有沒有能力。”我先是驚然後是嚇,完全放棄了平時的口頭習慣。
“特助說難聽點就是保姆,你需要什麼能力?”他眼中的火苗越竄越旺,腦袋也離我越來越近,運動過後顯得豐潤的唇就這樣幾乎要貼上我的,然後他又輕輕地用唇在我耳邊摩擦道:“sex能力?”不再是單調的冷漠,還有挑釁的冷酷。
抬手狠狠推他,他卻只用一手就掌控了我的兩隻胳膊。
這病生的太沒底氣了,體力上我肯定輸了大半。
經過大腦回路稍事的通報和休息,我才慢慢恢復平時的樣子,“看你也不超過二十歲,大學都沒畢業,你還請特助你就吹吧。”
他突然勾起嘴角,似笑非笑的樣子格外恐怖,“二十?我16就XX大畢業了。”
操!他是在炫耀啊,炫富就算了還炫腦細胞。
看我吃癟的樣子,他眼裡的怒氣漸漸消散,只有一如既往的冷漠,可是我們的動作還是那麼僵持著,他一隻手把我的雙手定於牆壁上,另外一隻手還沒想好放哪。
他的唇還是離我好近,近到只要彼此誰不小心一個顫抖就能親上對方。
大概是覺得沒意思了他慢慢放開我的雙手,脫離苦海的我揉揉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