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畫像,不安,明明冷思傑知道我能看的到,是故意放給我看的麼?他有什麼意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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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樓 大廳內
冷思傑坐在沙發上點起了一根菸,看到菸頭燒著,升起白煙,才抬頭看向那個跪在地上的男人。
“傑少!我錯了!求你放過我吧!饒過我!求求你了!我錯了!傑少!”跪在地上的男人仍然不停的磕著頭,甚至想磕死算了,總比落在他手裡被折磨死要好的多。冷思傑看著這個不久之前出賣了自己的線人,心頭有股惡氣,都是因為錢……才出賣了自己,又做偽證……“吵死了。”冷思傑低低的發出這幾個單音節音調。
跪在地上的男人是說話也不是,磕頭也不是,只好傻傻的等候老大的懲罰了。
“你說……”冷思傑抽了一口煙,繼而笑的邪魅起來,“你這張嘴賤不賤?”
“賤賤!我太賤了!我就是一賤人!”跪在地上的男人馬上介面。
“嗯哼?”冷思傑轉頭看了看米淺,冷思傑和米淺兩人已合作多年了,所以一個眼神就能表達所有的意思不是難事。
米淺會意的點了點頭,走到跪地男人的身邊,向旁邊的四個大漢發號施令,“按住他。”那四個大漢馬上把跪地男人死死按在地上,米淺從口袋裡掏出老虎鉗,再把塑膠袋套在他的脖子上撐開,面無表情的抓起那個男人的下巴,老虎鉗伸進……
跪地男人痛苦的叫聲迴盪在大廳之內,可是隔音效果卻十足的好,所以任憑怎麼嘶叫,房子外是沒人能聽見的。他嘴裡的血全部流入塑膠袋裡,米淺把他的牙齒全部拔完後,又掏出一塊手帕,擦了擦手,然後把手帕扔到那個塑膠袋裡,回到冷思傑身邊旁。其中一個大漢拿起塑膠袋,就扔到焚燬室去銷燬“罪證”……另外三個大漢抬起跪地的男人,便出去了……
冷思傑淡淡笑了一下,又抽了口煙,吐出濃重的眼圈,似乎見到剛才的血腥場面內心雀躍萬分,“淺,今天有些心慈手軟哦。”
米淺低下頭,“……”
“和他呆久了,連折磨人也不會了?”冷思傑狠狠的吸了口煙,有些不高興。
“我……”米淺還是沒接下去,或許是不會面對這個男人了。
“晚上到我房間吧。”冷思傑可惡的笑了起來。
“還是算了吧。”米淺當機立斷的否決了,現在的他已不是從前的他了。
“你會拒絕我了?”冷思傑挑眉,起身,摟住米淺,迫使米淺坐在自己大腿上。“也是他教的?”
米淺變扭的轉頭,不想再去解釋什麼。
冷思傑拉開米淺的袖子,“嘖嘖,傷痕都癒合了,可以從新來一次了麼?”
米淺無奈的閉上雙目。
“還是算了……”冷思傑就是喜歡看到米淺無奈的表情,那樣的表情始終很漂亮。“去我書房看樣東西吧,呵呵……”推開了米淺,冷思傑把煙滅在菸灰缸裡,整個人靠在沙發上,神情悠閒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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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冷思傑的書房內,米淺拿起幾份白紙,看完大致內容後,從面色平靜到簇起深深的眉,為什麼會這樣……原來,所有的事情都是因為這樣嗎?
那麼,塵彬,我說一萬個對不起還有用嗎?
你定不會原諒我了吧……米淺絕望的想著,頹然的坐在地上,思來想去,緊皺的眉未曾松過,緊咬的唇直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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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努了努嘴,這隻可惡的蝴蝶老是圍著我轉是幹嘛?躺在草地上休息也不安生。冷思傑沒叫我進去,我又不好自說自話的進去,只能在外面曬曬太陽了,冷思傑不在身邊,竟有些寂寞。甩了甩頭,這是什麼想法……再說,他小子一直迫害我,我還沒報仇,怎麼會……生出那些怪怪的念想。
“小塵,怎麼不進來?”當我還在和死蝴蝶鬥爭的時候,冷思傑的聲音竟在背後響起,有些做賊心虛一樣,我搖了搖頭。
“小笨蛋。”他向我走近,輕輕環住我的腰,下巴靠在我的肩上,熱氣呼在我的頸上,有種電流瞬間竄過。
本能上的掙扎著,他卻越抱越緊,“我家就是你家。”曖昧的話語隨便從他的嘴裡就流露了出來。
不可避免的,我又一次臉紅了……
冰火兩重天,有時僅僅只是這樣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