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流浪漢好象都得到提示一樣,奸笑了起來,我感覺到我的毛孔都在不住的收縮,我竟然會害怕這些寄生蟲起來。難道越平凡的東西越可怕嗎?大多數人壓制住我,把我反壓在水泥地上,我只能背朝天,難過的別了頭,他們想幹什麼?為首的大漢拿住羌刀,邊撫摸刀柄邊把貝殼隨意一扔,然後走到我身邊,先是用刀背拍了拍我的脖頸,繼而是一陣怪笑。突然,一針刺痛……
“啊!”突如其來的疼痛覆蓋住我的後背,血管被劃破了,我痛苦的叫聲響徹暗巷頭尾。好半天,見到一戶二樓的人家開了窗戶,但當那對老夫妻看到樓下的恐怖景象,馬上抖抖縮縮的把門窗關了個嚴實。
一絲壓抑的苦笑突然從我嘴裡洩露出來,今夜我怎麼度過……又是一下深深的刀痕刻入我的皮肉,自己的血液從破裂的血管慢慢滲出,染溼了我的背,汗水沾滿了我的全身,我緊握的雙拳已經無力了,只有無盡的等待才能結束吧,或許……
……
時間久到以為自己能睡著,相反的,我卻越來越精神。背上已經不疼了,血痕似乎在慢慢凝固著,有些冰涼。可是,又一刀,皮肉綻開了一般。麻木的等待著,卻沒有下文了。疼到不能起身,我只是靜靜的趴在地上,雙眼無焦距的對上遠方。
身後:莫右汐把書包扔在一邊,轉身對著那些大漢,無懼的走上前,一個側身翻,一個旋踢,兩個肘擊,動作乾脆漂亮。大漢紛紛逃竄走了,無不害怕眼前這個沉默卻充滿殺氣的少年。莫右汐看到地上那個的男人,背上血肉模糊,血液留過身體滑到一旁,形成一道一道紅色小溪。微微嘆了口氣,就彎下了身……
抱著份量不算重的虞豈坤,莫右汐轉身就欲走,可聽到虞豈坤斷斷續續還發出的微弱聲響:“貝殼……貝殼……”
莫右汐轉頭,尋找了半天,總算在一個垃圾筒旁看到一個類似與貝殼的東西,把貝殼拿起放在虞豈坤手中,虞豈坤才滿足的閉上雙眼,昏沉過去。莫右汐看到貝殼上的字,若有所思的轉動了幾下精明的眸子,爾後,把虞豈坤帶走……
我只覺頭有些昏沉,便甩了甩頭。冷思傑看狀出其不意的摟住我,爾後視線停留在我的大衣上,微微有些恍神,一瞬又平撫了。
“小塵啊,今天是你母親的忌日對吧?”他溫熱的鼻息吐到我脖子上,癢癢的,我本能上卻不厭惡。只是他對我突然的暱稱讓我措手不及,我張口結舌,不知該怎麼接下去。
“如果想去,我陪你。”他的語調溫溫的,很舒服,加之輕微的觸碰,讓我感受到異樣的暖意。這個男人一個晚上就轉性了?不……絕不可能這麼簡單。
“真的……嗎?”說話間,我帶了些疑問。
“嗯……”他淡淡的笑著,繼而捧起我的手,垂目,吻上我的指關節,一寸一寸,細膩的吻撒落其上。被螞蟻爬過的酸澀滋味盪漾在心間,有些麻麻的,怪怪的。在我潛意識,一閃而過的卻是:這個男人是惡魔……溫柔起來,似乎是致命的。邪惡起來,又是另我難以想像的。
我有些後怕的縮回了手,卻看到他執拗的拽過我的手,用他的掌心慢慢包住我的手,一點一點溫熱包裹住了我,他的眉間是細膩的溫澤,“昨天,我太粗魯所以你討厭我了是嗎?”不置可否,我不曉得此時我該點頭或是搖頭。我甚至懷疑昨天只是一場噩夢而已,現在醒了就沒任何牽絆了。
“對不起。”冷思接真誠的看著我,目光裡包含堅定。這樣的道歉,我卻是第一次收到。一時間,我的雙頰竟燒了起來,熱辣辣的,那是……害羞嗎?竟對一個男人產生這種莫名的感覺,而且還是冷思傑這個變態,我看我離不正常也不遠了。
隨後,他領我去了他的臥室,走廊很大,到處可見異域風情的壁畫。地上是柔軟的咖啡色地毯,毛色光亮,棕色的牆壁看的另我不由的心暖起來。走廊的盡頭,是一扇鏤空花紋的白色木門,推開門後,是一個無比溫馨的房間。黑色大床位於其中,那床卻大的有些駭人,幾乎可以橫躺上三四個人,黑色軟綢鋪蓋在床上,枕頭也是黑色細綢,不叫人壓抑,只有好生的羨慕。這樣漂亮的床……配上那樣帥氣的男人,一定很美的場景吧。只是,這帥氣的男人有些變態而已。地下是花崗大理石,有些冰冷的透徹,只有在那黑色大床的外圈稍稍包裹了一些白狐地毯,顯得有些突兀。房間裡只有太花板上的暖光燈,發出微弱的橘色光芒,說不出的曖昧,為什麼和阿淺的燈一樣的顏色呢……牆上是並不繁複的桌布,灰色背景打底,黑色原點作輔。除此之外,房間裡只有一個衣櫃,不過也大的駭人,寬有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