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過去還會有誰記得?
依然自欺欺人的開了機,沒想到映入視線的是目不暇接的簡訊,我懵在那一刻,有誰,還會這麼關心我?翻開第一條。
“彬,你搬家了?去哪了?…BY 豈坤”心裡有點暖暖的,他還是會關心我的不是麼?但我需要的已經不是這些話了,我只需要一個所謂的道歉。接二連三的翻開簡訊。
“開機好不好?別這樣啊。…BY 豈坤” “聽我解釋,我們出來好好談一次好嗎?…BY 豈坤”。諸如此類的簡訊,我想翻開但又無力翻下去。
“DI…DI…DI…DI…DI…”電話零響起了,是阿淺的電話。我應該接嗎?或許,有急事。我還可以轉告。
“喂。”接開電話筒。
“不是阿淺嗎?”對方是一個女人的音色。不是嬌滴滴的,而是略帶中性的感覺。
“阿淺出門了,有事的話,我可以替你轉告。”
“那算了。再見。DU…DU…DU”她和阿淺有什麼特殊的羈絆嗎?也不干我的事。掛下電話,繼續去翻簡訊。
本來放在茶几上的手機被我一個促狹的轉身撞落,“碰” 機蓋分離了,真是可笑。這手機怎麼不禁摔到如此境界了?SIM卡都掉了出來,而且被折成一半。豈坤,為什麼我從來都未好好的想過要記住你的手機號呢?那樣,現在的我,還有資格播你的號碼。現在,我什麼都沒了。
豈坤,難道註定我們的羈絆就斷了嗎?
漠然的坐在沙發上,手裡緊緊捏的是一半的SIM卡,豈坤,我們真的,真的不能再做朋友了嗎?
祈明江畔
一地的啤酒瓶,和一些零散的啤酒罐,虞豈坤已經醉了,從來未曾理解用錢買醉,如今理解的透徹不已,心愛的人不在身邊,是如此淒涼酸楚。
翻開手機,發了70條簡訊,打了50個電話都是“對不起你所播打的電話已關機,請稍後再播。”塵彬,我該拿你怎麼辦?你是不是斷定要和我撇清關係?你是不是打下決心永遠不見我了?我,難過的是,還沒告訴你我最喜歡的人是你。
將近凌晨的海風颳起來,猶如刀尖割肉一樣生疼,虞豈坤不迭的抬起手來抵擋,手中的啤酒被一捏,擠出大量液體流到褲子上,皺了皺眉,把啤酒罐一扔,尋著視線想去擦拭,在自己身後,似乎看到一雙黑皮鞋。虞豈坤一回頭,那個人好熟悉,又好陌生。眯了眯眼,還是看不清楚,昏昏沉的大腦幾乎要壓迫他的神經。
來人,一身銀色西裝,黑色中長髮夾雜銀色挑染,漆黑如夜的眸子裡是噬血的冷酷,緊抿的唇不曾為誰鬆動,堅毅的臉部線條帶著渾然的帥氣。
“是阿彬嗎?”虞豈坤費勁的睜大眼睛,眼前模糊的身影似乎是塵彬。
冷思傑扯開一個冷笑,面部肌肉因為吃味變的有些僵硬,但看著坐在地上的男人,那個漂亮特別的男人,卻生不來氣。把自己當做那個愚蠢的人……塵彬嗎?冷思傑覺得有些可笑,竟然會吃醋,一個跨身,利落的坐在了虞豈坤身邊。
虞豈坤委屈的一把抱住眼前的人,“阿彬……”
冷思傑,被身前人的舉動一嚇,甚至懷疑自己急速加快的心跳是為何?
虞豈坤思忖著眼前人並未推拒,一個霸道的摟轉,扳正“阿彬”的頭,送上了唇。冷思傑懵了,雖然玩過的男人和女人不計其數,但是如此冰冷卻又炙熱,看似矛盾卻激情與溫柔並存的吻第一次遇到,閉起眼,享受起這個意外邂逅。而此時五十米開外的四名保鏢無不驚訝,老大在幹什麼?一向冷靜,嚴肅,兇狠的老大此時被人“強吻”了,還習慣性的勾起那人的脖子,加深了這個吻,四人想當自己沒看到,可是此刻眼睛卻離不開這個畫面,吃驚已經寫滿了四個人的臉。
虞豈坤與冷思傑的舌輕輕觸碰,那是一種淡淡的□,冷思傑的眸子裡此時滲透的完全是這個叫做虞豈坤的傢伙,但不難看出,他是真的把自己當成塵彬了。那為什麼此刻的自己會意亂情迷,想狠狠的佔有這個漂亮的男人呢?自己應該要理智,鬆開虞豈坤,沒想到是他更加用力的摟住自己,唇舌交融,身體的某處似有什麼在湧動。
阿彬是接受自己了嗎?好久,已經壓抑了十四年的吻,在此刻散發的淋漓盡致,吻到窒息都不願意停止。那為何不接我電話?你是成心挑戰我的耐力嗎?笨蛋。想著,牙齒用力,在“阿彬”唇上狠狠咬了一口,一股腥鐵味的液體也順著流入自己嘴裡,虞豈坤滿意的眯眯眼。
虞豈坤看似陰柔,力氣卻不比自己小,冷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