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理智,模糊的映象裡感覺要/害被人輕柔的握住揉搓,舒爽的感覺遊遍全身,紅唇吐著難耐的呻吟達到高/潮,釋放的熱度讓大腦一片空白,隨即陷入了一片黑暗。
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林曉移看著頭頂印著印象派畫像的天花板有一秒的怔忡,這是哪裡?
頭枕著發熱的物體,腰上也被一隻不屬於自己的手掌握住,緊緻卻又溫柔。
自己正窩在某人的懷裡,難道昨晚自己跟人春風一度?
雖然他目前單身,但一向潔身自好,這個發現讓林曉移倍受打擊。
抬頭想看看與自己發生一夜情的人是誰,卻陷入一雙深邃的黑眸,男人像是一夜沒睡的樣子,眼睛就那樣直
直的盯著自己,像正在醞釀強大氣勢的豹子狩獵的前兆。
英挺的五官在清晨明朗的光線下顯得沉靜溫柔,一副人畜無害的表情。
林曉移從床上爬起來,才發現自己未著寸縷,眼前的男人也是一/絲/不/掛,小麥色的肌膚就這樣暴露在他眼前,結實的胸肌不斷的起伏,那上面的每一寸曾經都在自己的手指下不斷的清晰。
甩甩頭,他明白自己該走了,這個男人太危險也太無情。
“昨晚為你做了頂級服務,你打算就這樣一走了之嗎?”在他跨/下床拿著自己的衣物準備穿上時,男人第一次開了口,還是那溫柔磁性的嗓音,與兩年前一樣沒有多大變化。
林曉移穿衣服的手停頓了一下,然後又繼續在身上□,“那個,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