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共犯。」不管是強弱價值觀還是心裡懷有的慾望,周姿都跟劉飛龍堅持得不分上下。
「……」周姿對這個頭銜感到難以接受,無言起身要走。飛龍一把拉住他,不准他離開。「你敢走了試試看!」
「我……」周姿回頭,手腕被飛龍捏得生生的疼。
「你以為你從京都跑掉,然後回到香港跟別的男人一起花天酒地會一點都不惹怒我嗎?!」龍終於按捺不住地生起氣來。
這段日子以來,飛龍沒有儘快出現來找他,是因為飛龍以為他剛找回那折磨他的記憶,需要時間療傷。但是他卻一次次地跟何衍出入煙花之地,聯絡一幫狐朋狗黨,密謀推翻飛龍。飛龍可是為他傷透了心。
「我……」周姿被飛龍抬起了下巴,眼睛裡溢位了淚水。
飛龍讓他變得不像他自己。通常情況下,他不會這麼容易掉眼淚。聽到飛龍說他們是共犯這一刻,他才明白這些日子以來,他做了多麼愚蠢的事情,他想要奪走飛龍手上的勢力,以為那麼做之後,飛龍就不會對他具有那狂熱的影響力。讓他覺得他似乎沉淪在了跟飛龍的糾纏中,無可救藥地就要那麼糾纏下去。他好想擺脫他跟飛龍之間這無限膨脹的慾望糾纏。
「代替你留在飛龍幫以後,我是個如何長大的男人你該知道……」飛龍脅迫地伸手撫摸周姿的臉,喃喃對他耳語,「我是個不折不扣的流氓。所以,不要惹怒我。」飛龍吻堵上週姿無聲顫抖的嬌唇,殘虐一般地吮吸他的唇瓣,將極陽剛的肉舌塞入他的口腔,對他做出一次絕對的佔有之吻。
「唔,唔……」因為狂野接吻而生出的淺淺喘息聲響在燭光璀璨的餐廳。意識到飛龍的進攻動作,周姿惶恐,飛龍要在這裡要他嗎?不行!不可以那麼做!
周姿伸出手,抵住飛龍結實的胸膛,想要掀開飛龍。然而根本沒有什麼掀開的可能性。
吻著周姿的飛龍拿出了手槍,抵上了周姿的腹部。飛龍一點都沒有想過要開槍,但是就是想讓周姿回覆溫馴的模樣,即使可以將他為自己撓癢當做趣味,但是有時候飛龍也會感到疲倦,傾向於佔有一個乖順的周姿。
「別動。乖乖的。」火藥,是火藥的味道。被野蠻吻堵著的周姿聞到了那危險,感到似乎如果他不讓男人滿意,下一秒,子彈就會穿透他的腹部。好危險。但危險其實並不是來自於那把槍,而是來自於握槍的男人。
周姿身上的西裝外套落地,襯衫敞開,然後是褲子,白色底褲被飛龍拉下到膝蓋,飛龍用冰涼的槍口挑逗他的腿心,讓他既恐懼又興奮地顫抖起來。
「就這麼靠在餐桌上。」吻到周姿瘦削的下巴被兩人的唾液沾滿那刻,飛龍放開周姿紅腫的嘴,將周姿推到餐桌邊,輕輕吩咐。
「……你想做什麼?」周姿羞怒地看向飛龍冷豔的雙眼,冰涼的器械不斷地在刺弄他的性器,腿間滾滾生出無盡恥辱的灼熱。
「還用問嗎?當然是享用你。」飛龍支開周姿的細腿,拿起餐桌邊極上品質的紅葡萄酒,淋向他的身體。「接下來我們慢慢來,夜很長。」欣賞著周姿膚若凝雪的腿根被紅色的酒汁染上的美感,飛龍噪音低沉地說。
「我不會原諒你對我做出的羞辱。」腿間性器又被銀色的手槍戳弄了幾下,周姿氣得渾身發抖。
「怎麼談得上羞辱呢?」飛龍笑吟吟,「我有多愛你你根本不知道。」
「你愛我到要取我性命?」周姿想起那次從地獄門口生返的經歷,那是飛龍要他死。
「虧你自認聰明,為何要相信一匹豺狼的話?我劉飛龍從來不做那些卑鄙無恥之事。」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飛龍充滿男性意志的眼睛散出冷光。他從來沒有對弱者採取過那樣的偷襲,更何況是對他愛的男人周姿。
「……你跟何衍一樣,都不值得相信。」周姿並沒有馬上相信飛龍。因為飛龍已經騙了他一次,讓他在清醒後更加不敢相信飛龍。相信飛龍說的話就意味著幸福,可是假若那幸福只是謊言,結果只會更受傷。
「不相信就算了,現在我們來做些快樂的事。」飛龍將周姿往餐桌上提了一些,抬起周姿的兩瓣雪臀。
「後面的小穴也喝一點,不然它會寂寞。」飛龍將葡萄酒汁倒向周姿的臀縫。
「你好惡劣!住、住手!」周姿緊張地喊停,不停作出徒勞無功的躲閃。
「看,都喝進去了。」飛龍用手指轉弄周姿粉色的花蕾,用葡萄酒當作潤滑劑,為他做內道的潤溼。
「還是那種感覺,看來我的東西一直都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