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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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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他看到了另一個自己,意氣風發、強勢狠冽的自己,正輕蔑鄙夷地望著他,嘲笑他的媚相。他想辯解,卻沈陷於快感的漩渦中,不可自拔,眼睜睜,讓昔日的另一個自己,越來越遠,越來越遠。

他悲傷地想捲縮起自己,但還是更恥辱地長大身體,被侵犯、被疼愛、被迫釋放。孤獨空洞的虛擬中,他獨自一人,無邊無際的黑暗籠罩著他,他回憶起自己過往的人生,縱使高高在上,他也只是一人站在搖搖欲墜的尖端,沒有任何人讓他依靠,一旦墜落隨即粉身碎骨。那個堅硬外表內,其實只是一個需要停靠、希望疼愛的脆弱靈魂。

一把啜泣哽咽的聲音,刺透可怕的黑暗,如同天神般降臨在黑色中,撕破一道口子,將光明灌進久違的黑暗。明明幾不可聞,仍讓他感到安心,掃盡心底的孤寂。

他睜開沈重的眼皮,瞬即被光亮刺得眼睛有些發疼,四肢陷入柔軟的床被間,某些地方纏上白色的繃帶,他嘗試動了動,錐心的痛。

他僵硬地移動頭部,他的主人呆滯地站在床邊,似乎有些難以接受眼前的狀況,原本該是整潔乾淨的青年,頭髮凌亂雙眼紅腫一副睡眠不足的模樣,下頜沒刮的鬍渣青綠一片,就如同在街頭徘徊多日的流浪漢。

程清嵐眨巴眨巴著眼睛,床上已經昏睡了兩天兩夜的男人,此時正扇著無力的睫毛,明顯已經清醒地看著他。他難以置信地上前,撫摸著男人發白難看的臉,懸在半空中的心終於放下了,洶湧的淚水又止不住落下來。他毫不理會自己的形象,啜泣著,如同做錯事的孩子,執起男人的手親吻:“對不起……對不起!”

高成離疑惑地望著他的主人,這是怎麼回事,他只是個寵物,不是嗎?不需要憐惜不需要疼愛,為什麼,要和他說對不起。他想問,卻出不了聲,聲帶疼痛難忍,只有模糊的嗚咽勉強能發出來。

“口渴?是要喝水嗎?”他的主人聽不清他的聲音,只能猜測著他的意思,從床頭櫃取來杯子,杯子上放著一支吸管,方便臥床的他吸食。

眼前湊過來的吸管,雖然並不是他想要的本意,但乾渴的喉嚨還是需要水分滋潤,他動了動裂開的唇瓣,慢慢吸著水杯的水。僅僅是如此細小的動作,也令他痠痛的肌肉再次叫囂起來,他疲累地躺回床褥間喘著氣,脆弱的模樣更令程清嵐心疼和自責。

高成離渾身都痛,動都不想動,意識在暫時的清醒後又再次陷入昏暗,頭腦也昏沈熱燙,應該是發燒了,烘得他臉頰很難受。模模糊糊間,一隻涼涼的大手,撫開他額際的溼發,停在滾燙的頰邊。微涼的觸感讓發燒的他覺得非常舒服,不自覺地朝那手掌靠去,臉頰貼上緩緩磨蹭著。

主人和寵物之間,似乎產生了一些變化。

程清嵐捧著裝米粥的小碗,舀起一勺微熱的米粥,送到寵物口中。高成離沒有反抗,乖乖地吞下主人送來的米粥。幾日的臥床休息加上程清嵐的細緻對待,高成離的身體恢復得很快,身上的鞭傷開始結痂,只是受傷的下體還是需要每天上藥。

喂完一碗米粥後,程清嵐拿出藥箱要為寵物上藥,誰知還沒出聲,高成離就自動自覺翻過身子趴在床上,張大腿露出隱秘的後穴。程清嵐有些發怔,自從高成離醒後,就變得異常乖順,沒有任何的反抗和吵鬧,無論他做什麼,高成離都十分配合,甚至是任其擺佈,不同於之前倔強與強硬,真的……完完全全是個乖順的寵物。

程清嵐心想可能真的是先前的粗暴調教起了作用,讓男人完全順從了他,那眼中原本閃閃發光的倔強色彩,已經被暗淡和屈服所填滿,甚至,他每次對上了寵物的眼睛,竟能從中挖掘出一絲絲的依賴。

他想要的,就是這樣的結果,完完全全屬於他的寵物,不會再離開他的寵物。

程清嵐帶上消毒過的橡膠手套,仔細檢視了受傷的私密地方。蜜穴口依然稍稍紅腫,但一些較為嚴重的傷口已經癒合,鬆垮的洞口因為多日的呵護也回到了先前的緊密。他將沾上傷藥的棉籤觸碰穴口的皺褶,不意外的,令敏感的小穴蕭瑟了下。

充滿色慾氣息的地方讓他喉頭開始乾渴起來,呼吸也渾濁,每次上藥該是他最難熬的時候,自寵物受傷之後他就壓抑著自己的情慾,眼前粉色的小穴是如此的誘惑著他,當他碰那裡的時候,周圍的皺褶就會敏感的收縮,穴口一張一合的,將棉棒伸進甬道里頭時,貪婪的小口會將棉棒吞到更深,有時差點把整根棉棒都吸進去。他瞪著發紅的眼睛屏住自己的呼吸,生怕自己真的會忍不住撲上去把小寵物吃掉,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