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搜尋著街上一切可以避難的場所,但萬家燈息,就連門也緊緊鎖著。
就在他幾乎快絕望的時候,模糊的視線中,出現了一個亮燈的紅十字招牌,在黑暗的街道上異常顯眼。他加快腳步,奔向那個地方。他想這該是傢俬人診所,不管如何,先把血止住。
黑霧和金星漸漸佔據他眼前,他咬破自己的嘴唇,用疼痛暫緩失血的昏迷,他衝進診所內,意外的,診所內沒有一個人,白熾燈照亮著整間診所不大的地方,
他有些焦急,卻不敢聲張,怕引來轟動。他闖進貌似是看診室的地方,翻找著可以止血的紗布和酒精。窄小的看診室中間擺放著一座檢查的看診椅,他高大的身軀只能坐在椅子上,繼續翻找著東西。極度疲累和緊繃的身心,僅僅是坐著,倦意也不斷襲來,他的動作慢了下來,身子無意識地靠在椅子上,沈重的眼皮撐起又睜開。
只是,休息一下,就一下下而已。
男人怕被發現而閉上的房門,緩緩推開了,一個細瘦修長的身子,踱步進來,步伐緩慢無聲,但似乎有些怪異地一拐一拐,明顯是腳部受傷導致行走不便。
高大可怕又染滿鮮血的男人,躺在看診椅,呼吸平緩規律,應該是陷入了深睡。纖細蒼白的手指,撫上男人帶血的臉龐,勾勒出男人剛毅的線條後,落在青紫破損的唇瓣上。
高成離的意識,在處於飄離的狀態,他感覺有人在摸他,他拼命想睜開眼睛,灌鉛了的身體四肢卻動也動不了。是誰?到底是誰?
“呵呵呵,這樣你永遠也離不開我了!”
久違的聲線,撞進了他混沌的意識,他陡然停住了呼吸,身體反射性地緊繃起來。柔軟的觸覺,覆上他的嘴唇,溫柔,煽情地挑逗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