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痴。”馬上當下立即賞了他一句。
“你不信?”
“發誓如果有用,自古以來也不會有那麼多怨偶。”他又叉開了話題,還沒問清楚他到底查了甚麼東西,那個影像究竟是打哪來的?
結果是他很早就弄到手,只是隱而不發,當真是城府深。
“城府不深的話,要怎麼保你呢?”他強調士官長也自有其一小圈的勢力,但不足以自保脫身,而如果不能一刀讓士官長身首異處、無法超生,那麼就先收斂鋒芒,不然一旦打草驚蛇,往後要引蛇出洞就難了。
而他也瞧出了我的破綻,“那些照片你跟一連的連長拿的吧?”我訝然看著他,“你怎麼會知道?”
“別看他一副與世無爭的模樣,好歹也是個人物。”他說得委婉,我看根本是蛇鼠一窩,狼狽為奸,士官長就栽在他倆手上的,還在這裡裝陌生。
我只是剛好替他們送信跑腿的而已。
“你們兩個差不多賊。”
“哎,老公此言差矣,這心機用得好呢,就叫作謀略,叫作良策,叫作好方法,哪能說是賊呢?”狡辯的功夫真是不退反進。
我說不過他們,更贏不了他,姑且讓他自個兒說說。
“誰是你老公?”
“你啊,我也是你老公,上回你不是叫了一聲……”他一說就喚起我羞於啟齒的回憶,巴不得掙開他逃離現場。
誰知他又繼續說:“不如你再叫一聲來聽聽,再會唱的歌星都沒你說的那兩個字好聽。”
“想太多!”油嘴滑舌,……呃。
我錯估他了,他根本不會給我拒絕的機會,尤其現在在他懷裡,相當方便送上唇、送上手、送上……“呃嗯……!”整個人……。
他的手又摸進我的內裡,摩娑著胸口,“營長那裡我跟他說了,只要你連上風平浪靜個一段時間,他老人家氣消就沒事了。再說這件醜聞沒有擴散出去,如果有人要藉機會弄營長,我給他的籌碼足夠讓他稱霸了。”
“這些,關我屁事?”
“當然有關,幫你處理這麼大的事,以後就待著別再想要逃離我身邊,好嗎?”他埋首在我頸側,可我思前想後總感到哪裡不對勁,後來才恍然大悟,大聲嚷嚷:“不對,好像是我救了你吧這次!”
“哎,計較這些做甚麼!”
“怎麼不計……呃嗯,你別那麼快就摸那、那裡……。”沒等我推開他的手,人又被放躺在地上,沉重又燠熱的身軀壓了上來,越掙扎,身上的衣物就越少……。
最後,算是認了,然後回應他的吻、他的熱烈、他的激昂,以及他所做的一切。
已婚又如何?在營區哩,天高皇帝遠的。
最重要的是,他說了--想在我這裡尋得一點自在。至於我,何嘗不也想擁有這一隅屬於彼此的角落?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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